她相亲。
她下意识地看向陆云辞。
男人面不改色地松了松衣领:“也好,免得成日里四处招摇,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来沾一沾。”
桑宁委屈:“我没有。”
秦淑云皱眉,觉得儿子今天脾气挺大,还没捋清,司机说到雨竹轩地下车库了。
秦淑云先下车,对桑宁说:“女儿家金贵,你跟云辞半个小时后再上去。”
司机陪秦淑云进了电梯,后座就剩桑宁和陆云辞。
男人用的是木质冷香,清冽独特,前晚他结实的双臂和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裹着她,让她逃不掉。
桑宁不禁并拢双腿。
“还疼吗?”陆云辞坐姿松弛,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挲腿面的手机,像极那晚他摸她的样子。
桑宁收紧拳头,不敢出声。
“当晚我给你涂了药,你后来自己涂了没?”陆云辞看着她,一本正经。
桑宁脸蛋烫得像是被火烤,悸动过后便是漫无边际的落寞和惶恐。
她喜欢陆云辞,喜欢了六年。但两人地位悬殊,之间隔着千山万水,所以她不敢有半点痴心妄想。
陆家向来注重家风教养,若被人知道他们的丑事,对陆家、对她都不好。
可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抹掉前晚发生的一切。
好半晌,耳边传来陆云辞的声音:“我在你大学旁的海棠三章有套房,你住进去。”他语气轻松的像在谈一日三餐。
桑宁一愣,虽然单纯却也知道,一个男人让见不得光的女人住到昂贵的房子里是什么意思。
“云辞哥,我住学校挺好的。”她软软糯糯地叫他,提醒他,他们的关系。
陆云辞突然倾身,将她困在逼仄的狭小空间,滚烫发硬的肌肉暧昧地碾着她。
“躲我啊?”他黑沉的眸子带了抹不易觉察的笑,呼出的热气打在桑宁脖颈,激得她敏感颤栗。
他那原本拿手术刀救人的手,此刻重重握住她的腰,禁欲的脸又下压一寸,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撩人:“前晚你也这么敏感,床单到现在还没洗呢。你喜欢,我每晚都给你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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