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瞧他的样子,并非是个热心肠的人。
眼看着烟云巷近在咫尺,沈若云无奈之下,只得搬出宋序以压制他。
“实不相瞒,我也惧怕殿下的雷霆之怒,倘若被他发现,定没好果子给我吃。”
想来他应是畏惧宋序的。
“我怎觉你仿若变了一个人?这普天之下,何人不惧我表哥,却唯你例外,从前的你可不似如今这般。”
“少将军切不可胡言,太子殿下身份尊崇、权势赫赫,我一区区弱女子岂敢有不敬之心。”
“弱女子?”少年面上浮现一抹戏谑的笑,神情略带玩世不恭,又有几分张狂无忌。
沈若云正感到焦头烂额之际,马车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司马淇对此却丝毫不诧异,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般情形。
只见司马淇泰然自若地伸手,轻轻挑起车帘,目光落在了横在马车前方,那面色阴沉的木冬身上,笑得一脸坦荡:“我当是谁,原来是木冬千户,拦下我们,所为何事呀?”
明知故问。
“少将军莫要令属下为难。”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木冬一贯黑脸,好似这人不懂七情六欲,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其他表情。
司马淇见状,微微一笑,故作无奈地说:"表哥也太霸道了些,把二小姐管得这么严,我只是想带她出去见见世面罢了。"
“少将军莫要令属下为难。”
“你当真是个无趣之人,好似平生只会这一句话,罢了,罢了,我们不去就是。”
司马淇作势要下马车,实则背对木冬,凑近沈若云耳畔低语:“二小姐放心,今晚我在替你跑一趟,必定将她好生送到你面前!”
说罢,还俏皮地向她眨眼。
然而,还没等沈若云来得及道谢,司马淇紧接着又迅速说道:“文玉安居心叵测心术不正,太子殿下专横霸道,你何不另寻良木择禽而栖?”
这番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沈若云惊愕失色,待她回神时,眼前早就没了司马淇的身影。
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似乎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是如何知晓文玉安的心思?他究竟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