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还没蹦出,就跟刚才刺客头目一样,歪着眼睛斜着嘴,颤抖着身子,滋滋倒地。
这下把其他人吓坏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有诈?”他们不敢再上前,纷纷朝后退去。
几个站在最后面的刺客,走着走着,不小心踩到两铁锹。
哐当一声响,被铁锹砸到后脑勺,哗啦到底。
是啊有诈,还真是“炸”。
其他人又一惊,回头见着倒地的同伴,纷纷警觉起来。
他们不知道人在倒霉的时候喝水都会塞牙,再怎么小心也无济于事。
后院的鸡咯咯咯叫起来,瘆人得很。
前排的刺客提起弯刀,猛地转身:“谁在哪里?”
这不转身还好,一转身,弯刀不听使唤地刺进身旁弟兄的胸口。
咔嚓响起,那人还没想清楚怎么回事,哗地到底。
刺客们都懵了,一双双眼睛比灯笼还大。
这下好了,大皇子的头没拿到,郡主没碰着,自个人就死了。
早知如此,不如劝劝贵妃和丞相多看看黄历。
不过,这还没完,院子里没了妻儿的鸡就像发了疯一窝蜂地朝他们冲来。
那尖嘴巴,那利爪,本来不是要人命的东西。
可惜,谁叫他们倒霉。
提起刀来,刀断,走起路来,鞋掉,往后走两步跘着石头摔跤,往前走两步磕到兄弟。
十多个所谓的顶尖高手乱作一团,纷纷被鸡啄伤的眼。
最后不知道是谁,打翻了蜡烛,点燃了屋子。
熊熊烈火燃起,刺客们少了一大半,人没寻到,最后一个个落荒而逃。
“啊!有鬼!有鬼!”
有几个还被吓破了胆。
剩下两全乎的,骑马跌跌撞撞绕了一大弯,被马儿带上了山。
随着大火烧尽,迟家人所留下的痕迹全都被烧得一干二净。
风儿一吹,那群狗娘养的,只能灭个烧焦的门框。
迟昭瑶一大家子坐着那辆脚力极好的马车,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抵达京城。
迟不言见到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小小意外了一下:“往日我们坐马车要五六天才能到京城,这次居然三天就来到城门口。”
柳婉儿知道这多亏了自己乖乖女儿,抱着怀中孩子呼呼大睡的小奶娃娃,问道:“不言,我们这次回京,先到何处落脚?”
迟不言回头看了一家老小,犹豫了一下:“先带孩子们在皇宫附近歇脚,等过两日,我寻得陈太傅再入宫见父皇。”
陈太傅过去是皇后的亲信,当年刘太监抱走迟不言时只跟他有所联系。
后来刘太监一死,便是迟不言亲自与陈太傅通信。
有他的庇佑,他们一定能安然无恙地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