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那些都喜欢点男模，你要不要点几个？当做我的补偿。”

还是那样，在知道她是谁之前，像是逗弄小猫小狗一样，在知道她是顾青山的女儿后，马上就变成了正人君子。

傅西言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但顾明烟已经知道傅西言的用意。

他哪里是真的要顾明烟像个陪酒小姐一样陪男人喝酒，他只是用这一切直白的告诉顾明烟这个世界钱到底有什么用，顾青山到底为什么拼死拼活都要给她留下这些。

她来这样的地方随时可以成为其他男人的消遣品，但如果她是顾家的大小姐，嘉恒科技的小公主，那一切就不一样。

钱有什么用。

嘉恒科技有什么用。

那就是让她拥有无数次试错的底气，让她有被人尊重的资本，让她不依靠任何人就能在这个世界立足。

这是顾青山在发现自己活不久后拼死拼活唯一能给顾明烟留下的东西。

“我去一下洗手间。”顾明烟红着眼睛落荒而逃。

顾明烟跑了，纪沉根本没反应过来，他捏着眉心质问傅西言，“傅西言，你怎么没告诉我她是谁。”

傅西言反问，“你问过我了？”

纪沉感觉自己是被傅西言当成工具人，敢情这傅西言是在教顾明烟见识见识他们这群坏男人。

他心底极为不平，但在傅西言的强势下只能轻嗤，“之前不是说不管她，现在想通了，这可真难得，你不像是喜欢帮人养女儿的人，还是别无所求的帮人养女儿。”

傅西言言简意赅，“顾老出事的太突然，遗嘱来不及更改。”

他没有透露太多遗嘱内容，只是隐晦提及会暂且替顾明烟接管公司。

纪沉摸着下巴深深看了傅西言一眼，意味深长道：“那我们傅爸爸倒是尽职尽责，扔在那不管不就好了，她又不是小孩子，成年人就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她又不真是你女儿，你可怜她什么，还是说你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傅西言没有正面回答纪沉，微微颔首，“纪沉，你的任务完成了。”

所以该滚了。

“喂喂喂，拿我教女儿算什么事，我还没跟人小公主道歉呢，好歹那几个男模让我给她点了负荆请罪啊。”

“赶紧滚！”

……

顾明烟回来的时候包间里只剩下傅西言。

她站在门口一抬头就看到傅西言，她现在的模样确实是按照傅西言的要求来，乌黑浓密的头发，雪白的皮肤，还有刚刚哭过发红的眼睛。

顾明烟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能故作轻松道：“傅西言，你那个朋友呢，他刚刚不是说要给我点男模，男模呢，我都想好要点的类型了。”

“不如和我说说什么类型，我给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