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逃课跑来娱乐场所喝酒比她仗着自己是顾青山的女儿无所忌惮还要严重。
他就是疯子,神经病,变态。
她谨慎的看着他。
“我现在能回燕大了吗?”
傅西言扬眉,“我什么时候同意到此为止了。”
原本以为傅西言对她的教训到此为止,她被关着饿了两天,也听他的话把自己收拾到令他满意的程度,之前什么要她在会所工作是恐吓,没想到不是。
顾明烟握紧手,冷笑:“好啊,让我陪酒是吗,那我看看是谁有这个胆子让我陪。”
哪里找人让顾明烟陪啊!
经理都快哭了。
这不是教训顾明烟,是教训他吧,以后得请教老板把年龄门槛提到二十二往上才行。
他现在都恨不得赶紧把顾明烟这尊大佛请走,待在这里算什么事啊,他们会所的会员也经不起顾明烟摧残啊。
就算她漂亮得如同小仙女一样,那也是毒蛇花。
傅西言并没有为难百花汇经理,他直接为难了百花汇的老板徐景深。
徐家的公子花了几个亿本来是弄个自己个人娱乐场所自己玩,结果一不小心玩成了帝都最大的会所。
徐景深过来时原本还很高兴,傅西言这样冷冰冰极度自律,讨厌麻烦的人居然说给他点了个女孩让他过来自家场所喝酒。
他高高兴兴的来了。
外面的人虽然不认识顾明烟,但傅西言这个圈子的人都是见过顾青山女儿的,徐景深刚到时也没有认出顾明烟,还打量好一会笑道:“我们傅太子居然这么会玩啊,给我找了一个这么纯的。”
徐景深骚包的来,骚包的笑,骚包的对着顾明烟道:“哪里的小姑娘啊,你和我们傅太子怎么认识,还介绍给我,多大了,成年了吗。”
他们这个圈子说大很大,说小很小,徐景深和顾青山是打过交道,自然也和顾明烟有过那么一两面。
顾明烟冷笑两声:“成年了,我的成人礼你还提着礼物来过,对我没有印象了嘛景深哥哥。”
这实在不是撒娇的语气,阴阳怪气还差不多。
徐景深的笑容逐渐凝固,他认出了声音,“你是……她是?”
徐景深把目光落在了傅西言身上,傅西言道:“顾明烟。”
顾青山的女儿,顾家的小公主。
刚刚还跃跃欲试的徐景深就像被狠狠泼了冷水,所有的旖旎调侃都消失殆尽,徐景深如同枯萎的玫瑰一样,将衬衫纽扣全部系上,系得一丝不苟。
他露出了在顾青山面前一向斯文规矩的模样,装得像一个温和可靠的长辈,和刚刚骚里骚气的模样截然不同,“是明烟妹妹啊,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才十八岁,现在已经这么大了,好像大学了吧。”
这居然是顾明烟。
傅西言他妈的什么找了个女孩陪酒,分明是耍着他玩啊。
谁敢让顾明烟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