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坏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

总统套房内。

白腻的肌肤与纯黑床单的极致对比,欲望与灼热交织。

温见月像是被抛入了幽幽深海,一阵浪花飘过来,随着浪花被抛高,然后坠落,,周围的呼吸渐渐被夺去,她只能紧紧依附着主宰她命运的男人。

“呵,坏bb。”被浪花抛至高点的时候,一句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云消雨歇,很快窒息的深海渐渐远去。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

温见月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床铺空荡荡,摸上去有些冰凉,男人显然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

男色害人。

她竟然没有忍住!又跟宋时珩勾搭上了。

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锁骨处还留下了恶劣的咬痕,温见月一抬手,只觉得手腕都在痛。

屋内的冷气开得有些猛,丝丝的寒气打过来。

果然狗男人就是狗,之前在慕尼黑无论多晚都会给她留下一张便签,现在提起裤子就跑人了,回到国内,性子也变渣了。

温见月鼓着双腮,双腿颤颤巍巍,非常坚强地走到了浴室洗漱,换衣间里放着一件无袖的米白色套裙,下裙是半开叉的鱼尾设计,是她常穿的风格。

此外,内衣裤也都妥帖地放置在了一边,温见月为自己昨晚无情被撕碎的那一条默哀了几秒,随后毫无负担地穿上了新的内衣裤和浴袍。

宋时珩对她的尺寸了如指掌,甚至连材质也是她喜欢的来自法国里昂的丝绸。

换好了新的衣服,外面的电子门铃声响起。

温见月拉开门,一捧艳丽的弗洛伊德映入眼帘。

从酒店服务人员的手里接过,温见月关上房门。

弗洛伊德上还带着新鲜的露水,摩卡toffe,不是国内可以买到的品种,里面插着一张小卡片。

打开,是熟悉的男人字迹。

“给听话的bb一点惊喜。”

什么嘛?

温见月轻笑一声,弗洛伊德是她最喜欢的鲜花,但是慕尼黑天气阴暗,不适宜弗洛伊德生长,也不知道宋时珩是哪里弄来的渠道,每隔两三日家里总会出现一束新鲜的弗洛伊德。

“既然都要联姻,不如跟我怎么样?”

莫名的,温见月又想起了那天宋时珩的这句话。

弗洛伊德的香气萦绕在周围,连带着心的某处好像也塌陷下去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