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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杳回到拉夫劳伦时,发现店内异常安静。
店员和霍雨宁抱团,眼神里透露出畏惧和害怕。
这是怎么回事?
她离开前店里放着轻音乐,大家说说笑笑,热闹又和气。
傅斯屿抱着一堆衣服,有点无助地看向郁杳,没有宽大帽檐的覆盖,那双深情眼看垃圾桶都令人心疼。
“你去哪儿了?”他问。
“就去迪奥专柜买了一个东西。”
“我还以为杳杳走了。”
“怎么会,你在这里试衣服,我怎么可能扔下你离开。”
“那杳杳下次陪我买衣服,别一声不吭的离开,要跟我打一声招呼,否则我会担心。”
“哦。”
郁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好像被管教了?
傅斯屿才二十八岁,怎么说话爹里爹气啊!
被他一打岔,郁杳忘记了店内诡异的气氛,问:“衣服都试完了吗?”
傅斯屿:“嗯,杳杳给我选的都很好,我全部都要了。”
店长闻言,也不害怕傅斯屿凌厉的威慑,从他怀里拿走衣服结账,冲业绩要紧!
郁杳莞尔,“拉夫劳伦的衣服固然有格调,但我总觉得跟你气质有一丢丢不符合,不知道你穿西装会怎么样。”
傅斯屿:“杳杳觉得我适合西服?”
郁杳:“现在主流的西装三件套是英、美、意,虽然它们风格不相同,但基调都是正式、权威、优雅,这跟你的气质很吻合。”
“你用伤疤和血泪攒下来的工资和津贴,当然要买最合适你的衣服,钱要花在刀刃上!拉夫劳伦的衣服买两套就够啦,不用多。”
“对啦,我刚才出去给你买了一支唇膏,我不知道你习不习惯涂唇膏,但是为了身体健康,你就凑合用用吧。”
她轻声软语交代的模样,很像全心全意为他考量的小妻子。
傅斯屿克制着拥抱她的冲动,眼底卷着某些不可说的疯狂,声音冷静平淡:“杳杳今天辛苦了。”
“我没做什么,谈不上辛苦。”
“改天我请你吃饭。”
“啊?”
郁杳今天陪傅斯屿逛街,就是为了报答他,最好能够偿还他的恩情,不再往来。
“傅先生,这不好吧……”
霍雨宁好奇道:“杳杳,你怎么不喊他阿屿哥哥了?你们这样显得好生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