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好一个执灯从不照己身!”
胡妃笑的花枝乱颤,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晶莹剔透的泪珠滴在软榻上,让那绛紫绣鸾纹毯子的某处,变得更加绚烂。
她目光如炬,伸出藕臂轻轻挑起李长青的下巴,柔声道:“就冲你这首诗,该你得此法为酬劳。”
“全赖娘娘器重。”
李长青低垂着脑袋。
他可不认为如此轻易得法,是自己的功劳,那是原主三年来任劳任怨积攒来的好感,方才换来这本神风养息法。
胡妃明媚一笑:“你早早入宫,繁文缛节深种,未打破心障之前,修行神风途径的逍遥之意注定困难重重,这是正常现象,不必焦虑。”
李长青一怔,方才运转法门确实有种明显的晦涩感。
他心中默念:富强、民主、和谐、自由、平等、公正……
二十四字真言诵读一遍,这种晦涩不明的感觉方才渐渐褪去。
正当他沉思默想之时。
整个人被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娘娘……”
沁人心脾的处子幽香扑鼻,李长青气血上涌,被如此绝色搂着,臊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道:“娘娘,这,这不成体统啊!”
“讲究体统,就不要修我神风。”胡妃吐气如兰,轻声巧笑道。
李长青闻言闭嘴。
默默感受着这份温存。
许久后。
胡妃松开了他,面不改色,朱唇轻启道:“往后每日来殿半个时辰,我来助你破除心障。”
你那是奔着破心障来的吗!
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李长青羞愤难当,心想:今日之辱,他日将百倍奉还!
嘴里却说道:“每天我都会来为娘娘洗脚的。”
“很好,下去吧。”
胡妃满意点了点头,斜靠在软榻上,媚眼如丝,朱唇轻启道。
“是!”
李长青端起木盆,步伐稳健的退出甘夷殿。
殿内。
身子嵌入软榻中的胡妃失神片刻,嘴里嘀咕着:“小李子模样长的真是俊俏,在漠北根本看不到这般俊秀的,可惜是个银枪蜡头。”
“呵,老娘空活二十一载,连个男人都没碰过,跟小李子亲近亲近怎么了!也算没白活。”
她洁白如象牙般的脸蛋浮现一丝绯红,甜腻腻的睡了过去。
传法极耗心神,没了后天真气,体魄不比凡人强出多少,诵读数十遍,早已疲惫不堪。
……
天色渐晚。
溧水房。
李长青将木盆放回原处,借着水光映射出那俊俏中带着一丝阴柔的脸,忍不住嘀咕着:
“先天,后天反先天能弥补身体亏损,但应该不能长回来,否则胡妃以此诱惑,对于一个小宦官来说,就是最大的动力……”
忽然。
“小李子!”
王恩茂阴沉的脸上隐隐带着怒气,尖声呵斥道:“今儿个怎么没见你去膳房取午膳,婉妃娘娘那不会没去吧!”
坏了!
老王你住溧水房啊!
李长青心下一惊,连忙转身道:“王叔……”
王恩茂毫不留情的打断道:“在宫里的时候称职务!”
“王监丞,小子给忘了。”
李长青硬着头皮道。
“忘了!?”
王恩茂勃然大怒:“你知不知道你一句忘了,将来这西冷宫上下一十七个人儿都得被扒一层皮!”
“我……”李长青张了张嘴。
“废话少说,回头领十大板,还不速速去给婉妃娘娘传膳!”王恩茂冷哼一声。
“是!”
李长青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身离去。
“等等!”
王恩茂丢过来一枚铁木牌,冷声吩咐道:“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