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周围的一切。
要让所有人、事为自己陪葬、祭炼!
且根据下官搜集到消息。
根本不用专门搜集,随便打听就能知道。
在府中,他稍微一不如意,要不就是摔茶杯,要不是就是摔椅子,要么就是训斥仆役。
对身边人苛刻、尚且如此随意折腾?
天下岂能交给这样的人手里?
让他随心随欲折腾!
而殿下……请殿下恕罪!”
孟庆直接贴脸开大。
也是不装了。
直接说心里话。
长驱直入,根本不给朱老三反应时间。
朱高燧biu一下子从椅子上弹射起来!
去门外扫视几眼,见外面确实无人。
长舒一口气,呵斥道:“孟庆,以后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不准再说,不然,本王也护不住你,你这是作死!真想九族消消乐,你就折腾吧。”
“你这家伙,分明是故意气我,汉王那是比我强一点点吗,那分明是亿点点!”
孟庆直接跪在地上,索性摆烂。
沉声道:“殿下,下官有一言,憋在心里不得不说。”
“那就继续给我憋着。”
孟庆恍若未闻:“而殿下比汉王强的最大一点,就是听劝!”
房间中的空气似乎都凝固几分。
就连一直沉默的朱勇,也罕见皱眉思索起来。
朱勇平静道:“殿下,他的意思是殿下能听进不同的声音,不会立即热血上头。
不会像汉王那样一条道走到黑。”
我谢谢诶你。
你还怪好来,还给老子翻译翻译。
朱高燧点头。
孟庆这家伙,可真是了解自己。
按照史书记载,朱高燧是最后在安阳善终,主打就是老子输了就认,该怂就怂。
没必要死磕。
朱高燧心累摆摆手,“孟庆,这些话,以后别说了,会死人的,本王还想多活几年。”
“去工部都水清吏司给我找几个木匠过来。”
“本王现在就一个目的、搞钱!”
孟庆恍然,忽而起身拍拍衣袍,笑眯眯,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
“殿下,我懂了!”
朱高燧懵逼。
“你懂?”
好家伙,你又懂了,你懂你妈啊。
老子都还没懂呢。
不多时,两名匠人一脸忐忑被带进镇抚司。
瑟瑟发抖。
孟庆笑呵呵道:“殿下,其余木匠一看到我,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撒丫子就尿遁。
就这俩,呆愣愣,像是呆头鹅一般,一动不动。
索性直接被我抓过来了。”
朱高燧笑眯眯道:“名字?”
“小的,张敬、高烛。”
“好,接下来,好好研究这图,做好了,将来一辈子不用愁吃喝,本王养你俩一辈子,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了。”
忽而好奇道:“见到锦衣卫不跑,你俩小子胆挺肥啊。”
汉子挤出笑脸,这才勉强抬头看向朱高燧的面容。
不看不要紧。
一看更是头皮发麻。
络腮胡、面容桀骜阴鸷、不笑还好,一笑更渗人。
龇着大牙,不阴不阳笑。
一看就不像是啥好人。
噗通跪在地上。
哭丧着脸:“非是……小人胆大,而是吓懵了,小人也想跑,就是腿不听使唤。”
众人一愣,哈哈一笑。
汉子接过来纸张,越看越是心惊,对视一眼,嘀嘀咕咕。
忽而低声道:“殿下,发明这纺纱机的,可真是一个天才啊!”
接着,两人沉浸进去,直接在房间中铺开工具。
锛、凿子、斧头、线锯、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