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样。”
“好!”
朱勇目光微动,悄悄过去一看,却发现这纺织机和其他了用的脚踩、手摇不一样。
刚制作的纺纱机,放置了八个线圈。
这?
想通其中关节,不由啧啧称奇。
而对于,朱高燧将纺织机命名为永乐纺织机,他更是浑身一震。
好家伙,赵王殿下拍陛下马屁功夫,比硬舔的孟庆不知道高明多少。
……
此时。
皇宫中、南书房。
“简直混账!”
皇帝从龙椅上拍案而起。
“瞻基这孩子,是昏头了吧,就为了一面之缘的女子,连逆贼都不管了?”
纪纲面色凛然。
支支吾吾,斟酌词句。
“根据锦衣卫其他人说,当时太孙确实扔了箭头,试探那姑娘,被那姑娘心慌手忙脚乱踩在脚下,太孙没拆穿他!”
“陛下,也许是太孙……在钓鱼,麻痹逆贼,想要一网打尽也说不定?
臣……现在觉得自己可能坏了太孙钓大鱼的计划。”
朱棣沉吟良久。
“那你……说说看,在你进去抓人的时候,那孩子有没有派出锦衣卫四处监视?
还是径直离开了?”
“这……”纪纲犹豫片刻。
好像太孙没有后续的手段,带人直接去搜查其他地方了。
“王忠!去把瞻基喊过来!”
“是!陛下。”
不多时。
朱瞻基身穿飞鱼服,刚回东宫,茶还没喝上一口,就被喊出来。
一脸纳闷问道老太监。
“王忠,爷爷叫我何事?”
宦官平静道:“咱家不知。”
见问不出什么东西,朱瞻基老老实实跟在后面,脸上不知何时挂上一抹笑意。
忽而想起少女的面容。
到了书房,看见低头处理奏折的皇帝,柔和道:“皇爷爷,你叫我?”
朱棣头都没抬,平静道:“大孙,姑娘好看吗?”
说到这,老头微微一愣,娘的,真被那狗老三蒙对了。
逆贼中,还真钻进去一个姑娘?!
简直荒唐!
“啊?!”
少年人的脸色忽而一变。
“爷爷,听我解释!”
朱棣笑眯眯道:“真的是疏忽大意,没看出来那姑娘是反贼,还是故意装糊涂,见人家姑娘好看,不忍心抓进诏狱?”
少年犹豫半晌,嘴硬道:“孙儿疏忽!”
“瞻基你糊涂啊,人家姑娘就说了一句蜂腰螳螂腿,你就沉沦其中了?”
“啊?!”少年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锦衣卫!
是谁告诉皇爷爷的,三叔还是纪纲?
脸色刷——一下子变得羞红!
朱棣看大孙这没出息的样子,怒火消退。
哎,到底是少年人。
“大孙!我要你记住,男子绝对不能被情爱左右!尤其是皇帝,你和天下间其余男子不一样,绝不能对女子让步!
还是一名逆贼!
你糊涂!
难道不知道,反贼差点将你三叔射死吗?
就这样的逆贼,别说死一次,诛全族都不为过!
你怎么能为了美色,轻飘飘放过他们,还是只见了一面的女子。
太让我失望了!”
“皇爷爷我……”少年面色羞红,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算了,追查逆贼的事情,你别继续办了,将金牌拿过来!”
王忠静静走到少年面前,低声道:“太孙。”
朱瞻基一身飞鱼服,从怀中掏出滚烫的金牌,握得紧紧的,最终轻叹一声,扭头、非常屈辱、不情愿,将金牌递过去。
纪纲静静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