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直接开了五天的点滴,病房是个双人间,颜栩栩睡靠窗的那张,另一张靳雪峰霸占了。
护士不定时过来巡视,医生早晚都会来查房,吃过早餐后,就开始吊水,一天三瓶,护士直接给她放了留置针,点滴打上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病来如山倒,颜栩栩一打上针就睡意袭来,呆呆的看着药水落下。
她定好时间,害怕一不留神睡过去,药水完了忘记按铃,靳雪峰守了她一个晚上就去忙自己的事情,现下只有她一人。
由于一直没能退烧,医生让她先不要洗澡,等一下发汗。
颜栩栩笑着答应,医生离去后,她就想到靳雪峰,她本是一点小感冒,他无疑是加剧病情的诱因。
他那晚多番折腾,光水里她就反反复复去了几次,结果很惨烈,直接成肺炎了。
安静下来回忆那场狂欢,微醺状态下,肢体交缠,他的吻霸道强烈,扰得她呼吸纷乱,所有感觉皆无比强烈。
她犹如软糯的粉团,被靳雪峰碾开又重新揉成团,后来,他让她背对着坐于腿上,咬着她的耳朵,一遍一遍把她欺了个彻底。
受不住的时候,她仰头看去,镜子里的她乌眸含情,男人肩膀宽厚,就连不安分的手都在灯光下泛出蜜色的光泽。
她上午需要做检查,不想动不动就封针,今天的药水就留到下午输。
午后,外头又迎来一场磅礴大雨,一场秋雨一场寒,颜栩栩望着进程缓慢的药水,安心的躺在病房里头养着。
经过这几日的训练,她已经可以单手做很多事情,看书、吃饭、喝水,上洗手间都不在话下,住的虽是普通病房,可该有的都有,她做起来也不算麻烦。
颜栩栩下床的时候才发现连日来的糟蹋,鞋带散落,她想着住不了几天,连拖鞋都没买,趿双球鞋凑合凑合,单手绑鞋带确实是个技术活,她蹲着试了几次都不成,只好放弃,起身就要拿输液瓶。
一只手自身后探来,帮她取下了药瓶,温润的嗓音提醒说:“怎么不叫护士过来,还是这么不小心。”
两天不见人的靳雪峰又一次出现,她也无甚意外。
上完洗手间的她回到床上,靠着床头看他,靳雪峰脱了带雨的风衣,着一素色衬衫,他没有系领带,解了三两扣子,衬衫领子微微敞开,说话的时候能看到喉结上下滚动。
颜栩栩盯着他的喉结,突然起了奇怪的念头,她很想上前咬一口,想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呼吸都跟着烫起来,偏头看向窗外,把这等不合时宜的念头压下去。
靳雪峰并未注意到颜栩栩的神情,帮她把床摇低,整理好枕头后让她躺下睡觉。
而后他扫了一眼病房,和他走以后没有差别,问说:“这两天你都一个人,你的那些朋友们呢,没有来看你吗?”他记得那天她是和一群人簇拥着下来的。
颜栩栩不露心思,只说:“你也不要来,医院病菌多,很脏。”
靳雪峰看着她,轻叹一声说:“好了,你睡一下,我帮你盯着药水。”
颜栩栩闭眼装睡,不想让他发现她奇怪的小心思,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睡沉了。
偶尔能感觉到一些轻微的动静,想是护士进来换药水,颜栩栩能听到靳雪峰和护士模糊的聊天声音。
人长得帅就是讨喜,几位值班护士中,就今天的护士脸最冷,更不会和她说笑,今天对着靳雪峰,却能聊得开颜。
拔针的时候,颜栩栩醒了一次,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靳雪峰整个下午都在,他把电脑和文件都带了过来,敲击键盘的声音响了一个下午。
针头要换,明天会直接打软针,没了针头困扰,颜栩栩睡觉没了负担,甚至开始做梦。
梦里有个人看着她低低的笑,眼里闪着光,疑惑问她,“好了吗?”她被他挑起战栗,与他唇舌交融。
这个梦的感觉太真切,他的吻缠绵而有耐心,勾出了她心底的痒,她猛地睁眼。
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