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颜栩栩盯着靳雪峰,一边吃着披萨一边别有意味的说。
两人平复下来后,她收拾战场时才知道这人带了多少个雨衣,这方法新奇,可也遭罪。
颜栩栩抿了口红酒,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要为同样的事情制造那么多花样。
靳雪峰唇角上扬,点评起她的头发,“说实话,黑长直更适合你,这样,显年纪。”
颜栩栩很是理直气壮,“我喜欢,我乐意。”
靳雪峰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又说:“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说话做事像个男的,可惜了这张脸。”
他存着几分恶意观察颜栩栩的神情,一段婚姻走到尽头,难有好聚好散的,定是出了一些重大问题,否则以她这种性子,绝不会和他样一个陌生人搞到一起。
他说完又不禁后悔,方才她脸上全然自洽的表情刺啦到了他,稀里糊涂捡了几句话来刺她,怕她气焰更盛。
他以为她会生气,可她笑了笑,和他愉快的喝酒吃饭,什么也没说。
靳雪峰离去的时候,颜栩栩披上羽绒服将他送出胡同口,“路上会有小猫和狐狸,我怕你被它们突然窜出来吓到。”
靳雪峰突然很想抱抱她,把人扣在怀里吻个够,摩挲她那头长发,然而她定是不会愿意。只记得离开前,她顶着火烈的长发,羽绒服从头盖到脚,瞧着好不协调。
她淡淡说道,“明天我就回天津了,祝你新年快乐。我们,年后再见。”
靳雪峰点点头,驱车离开,回到家中才想起,他包了一个五万元的封红,打算给颜栩栩过年用,却因为后面的气氛忘了把钱给她。
靳雪峰对着电脑游戏过完了新年的一周,期间有朋友约着喝了两次酒,有了酒精助兴,他回家后很想排解一番,转瞬又压下念头,身边无佳人,虚妄的快乐他不需要。
他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假期结束,颜栩栩却发信息说她要过了十五才会返回北城。
颜栩栩突然信息说年初九回来,靳雪峰为这一消息乐了一整天。
当晚就过去找她,可她的热情未免太盛,几乎可以说是比他还要如狼似虎,不顾一切的剥了他的外套,又扯掉他的衬衫,都不等他给她热身就自顾自蛮干。
难受的皱眉吃痛,还要嘴硬。
她的头发变回了黑色,说是家里父母反对。
靳雪峰笑了,“我说了,黑发更适合你吧。”可大过年好不容易盼来的人儿,他努力捡着好听的话为自己找补。
女人就得哄着捧着,哪怕现下这个女人与他只是维持身体上的关系,价值摆在那里,他不想把人惹恼了。
颜栩栩爽快的收了靳雪峰给的封利,塞到了枕头底下,嘴上说正月里头有钱进,财源广进,心里却想着一定要寻着他的逆鳞哪天把难听的话反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