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
陈哲点头应下,“希望你等下不会自己打车回去。”
时逾白没在意,在去寻她的路上顺手给她买了份水晶凉糕。
许今禾吃的眼泪鼻涕横流,一点形象都没有。时逾白赶到时,那餐盒里就只剩下骨头渣渣。
“吃这个吧,一味喝凉的,你胃受不了。”时逾白声音很轻,在这周围的嘈杂声中,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可偏巧,许今禾听清了,很清楚。
“谢谢姐夫!”许今禾指着炸鸡摊位,“我还想再吃一份,微微辣就好。”
时逾白定睛看着她,没看出任何反常。
拿起手机认命地走了过去,扫码付款,很快又折返回来。
许今禾看着他跟最前面的那个女孩说了几句话,然后原本属于人家的炸鸡,就顺利地让给了他。
“有钱能使鬼推磨。”许今禾感叹直摇头。
“懒猫儿,我们好好谈谈?”
许今禾啃着鸡翅,“虽然你戴套了,可你走后我打扫卫生发现有个套子破了。”
时逾白眼底泛起波澜,昨晚的一切,他确实太急了。
“你放心,为了保险起见,我吃药了。”许今禾吐着骨头,神色如常。
只是因为刚才被辣的那抹潮红,还没完全消退。
时逾白想说的话,堵在喉咙。
许今禾见他久久不语,“不是要谈谈吗?怎么不说话了?”
“懒猫儿,非得这样跟我说话才行吗?”
许今禾摘掉手套,鞋尖踢了踢他地面上掉落的垃圾。
“是嫌我态度不好?那我温柔点。”许今禾清清嗓子,又喝了凉茶。
“姐夫,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呢。”她故意捏着嗓子,听起来又作又嗲。
时逾白偏头无奈地苦笑着,“好。我说,你听。”
许今禾继续吃,只是没有刚才那么快。
“懒猫儿,在我处理好南河的事之前,我们能不能和睦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