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梅花楼以及桃花楼的不一样,但都属于虐杀,应是同一人。”
“嗯,不错。”
其他官员都点着头,目光齐刷刷的看着高位上,那位正在审阅文案的威严男子。
半晌后,他阖上文案放在一边沉默不语。
他乃大司正,严铭,官职正一品,家世显赫。
他长相俊美,年龄二十有四,为人处世如他的名字一样,性子:诡谲多变!
那些案文他也看不出什么线索,口供没有差错,只能继续查下去。
“报——”大殿外传来侍卫禀报的声音。
十几人眨了眨眼,又同时看向严铭。
他端起茶,打开茶盏吐了一个字,“宣。”
简短的一个字清洌的如同淬了冰。
身边侍卫高呼,“宣。”
侍卫跑了进来,然后跪下禀报,“启禀大人,刘指挥使的手下,陈执行使陈乾的母亲到了,人正在府衙外等候。”
刘兆一听,目光又投向严铭等他开口,当初陈乾求严铭的时候他也在场,所以他不知这事是由他去办,还是严铭要亲自见人。
“你去处理。”严铭放下茶盏,丢了四个字给他。
他答应的庇护是以掌刑司的名义,而不是他个人,他不会见殉职者的家属。
再大的功勋也不见。
“是,大人。”刘兆连忙起身随侍卫离去。
府衙门外,白希和陈琴正在等候,二人一会看看大门里面,一会看看四周。
刚才白希问过侍卫关于花魁被杀的案子,但他们的嘴都紧的很,就算陈琴说她是仵作有可能帮的上忙也无用,还是被礼貌拒绝回答。
这时大门内走出来两位男子,白希和陈琴看去,侍卫她们认识,那这位…看官服想必就是刘指挥使了。
也是,严大人位高权重又岂会见她们?
刘兆微笑走来,惊艳白希的长相之余问陈琴,“你是陈乾的母亲是吧?”
“正是民妇。”陈琴有礼回道。
刘兆点了头,“好,关于陈乾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陈琴脸上流露出一丝悲伤。
刘兆本人是个大老粗,面对这种情况,他安慰不来,直接摸出银票、房契、和一把钥匙递了过去。
“你节哀,这是陈乾的恩例,因他之前立过三等功,所以恩例比别人多三倍,这里有一千两,你拿着。
另外,本官以命人给你安置了一座宅子,有侍卫领你们去,今后若是有什么困难,就来掌刑司找本官即可。”
陈琴和白希听完,知道这是在打发她们,但这种打发她们接受,为朝廷办事本就随时准备着因公殒命。
陈乾的死,她们怪不到掌刑司,反而掌刑司对她们已经算是优待了,一千两的恩例至今为止,闻所未闻。
陈琴接下银票、房契和钥匙,正要道谢离开,白希忽然问刘兆:“刘指挥使,听说京城最近出了几桩命案是吗?正好我母亲是仵作,有可能帮的上忙,您能跟我们说一说尸体的检验结果吗?”
刘兆听完,意外又认真的打量起白希来,这一细看之下他问:“你是女子?”
白希承认,“是,为了避免麻烦,我才扮成男子。”
“哦!”刘兆点着头,目光还在她面上瞅。
心里想着:这打扮成男子都这般俊俏,那要着女装还不得倾国倾城?
然后,咳咳!
他是正经的朝廷命官,想哪去了都?
至于这案子也不能说,掌刑司资历深厚的仵作有好几位呢,他们都验不出个名堂,一个妇人又能懂什么鸡皮蒜毛?
他委婉拒绝道:“这桩命案事关重大,本官不能向你们透露,但也多谢你好意,你们放心回去吧,我掌刑司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的。”
闻言,白希有些失望,但她略微一想问:“那我和我娘能见一下严大人吗?听说是我哥哥求的严大人照拂,我们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