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曹魏四十年,居功至伟。

而这个魏忠贤,既然皇兄临终如此寄予厚望,肯定也是相父一般的厉害人物,怎能受这些小人诬陷?

“魏忠贤,你起来吧。”

这句话一出,满朝文武又惊呆了。

阉党看到了希望,内心雀跃。

东林党的人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连一旁的王承恩也心中疑惑,别人不知道,他伺候陛下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陛下的心思?

陛下早就看阉党,哦,不,魏忠贤,看魏忠贤不顺眼了,登基这几个月,一直在隐忍。

现在时机已经成熟,直接拿下魏忠贤就行了,现在叫魏忠贤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心软了?

只有张维贤依旧老神在在,心如止水。

魏忠贤听到陛下叫他起来,心中大喜,果然,先帝的这句话起了作用。

“奴婢谢陛下隆恩!”

他装作感激涕零地再次磕头,然后颤颤巍巍地起身,突然一个趔趄,又栽倒在地。

跪了这么长时间,腿麻了!

一旁的建极殿大学士、内阁首辅、吏部尚书黄立极赶紧过来,将他扶了起来。

这人是魏忠贤的同乡,靠着魏忠贤的关系,才登上内阁首辅的宝座,是个标准的阉党。

这时,刘禅有些犯难了。

刚刚自己已经说了,魏忠贤不识字,不能当秉笔太监。

满朝文武有不少人弹劾魏忠贤,也不能不考虑这一点。

但维护相父,是自己这个皇帝最重要的职责,这一点更是不能含糊。

不对啊,魏忠贤不识字,怎么会受到皇兄如此器重呢?

肯定是自己还没有发现他的优点,文的不行,武的应该可以吧。

想到这儿,刘禅又问道:

“魏忠贤,你会武功吗?”

魏忠贤拱手道:“禀陛下,奴婢骑马射箭,样样精通。”

刘禅点点头,“司礼监秉笔太监就不做了,你还是提督东厂吧,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这才是你的专业。”

魏忠贤当即大喜,只要有东厂在自己手里,自己仍然是那个让满朝文武噤若寒蝉的九千岁。

他再次跪地磕头:“奴婢谢陛下隆恩!一定誓死报效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刘禅一听这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有些动容,这是相父《出师表》里的话。

看看,一个不识字的太监,竟然把相父的话牢牢记在心里,多好的人啊!

钱谦益和温体仁对视一眼,立即跪倒在地,高声喊道:

“陛下万万不可,魏忠贤蒙蔽圣听,专权跋扈,祸国殃民,屠戮忠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啊。”

刘禅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钱谦益,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你谁呀?”

钱谦益一愣,陛下,我们昨天还见过面,当时,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对阉党动手,我们才有这么大的胆子的。

你这转脸就不认人了吗?

“回陛下,微臣礼部侍郎钱谦益。”

刘禅虽然不知道礼部侍郎是干嘛的,但一听这名字,猜也猜得到个大概,怒道:

“你一个礼部侍郎,干好自己该干的事儿就行了。”

钱谦益顿时原地石化。

陛下啊,我跟您是一伙的呀,我们共同的目标是拿下阉党,你这是叛变了?

突然,刘禅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朝堂上吵了半天,怎么相父,哦,丞相还没开口,到底哪个才是朕的丞相啊?

既然都不认识,他直接喊道:

“丞相何在?”

内阁首辅黄立极听到陛下的话,心中疑惑,立即上前,躬身道:

“陛下,我大明朝不设丞相,由内阁和司礼监协助陛下处理朝政,微臣建极殿大学士、内阁首辅兼吏部尚书黄立极。”

刘禅听了这一长串官职,猜测这个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