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以及适当的针灸,可以让头疼得到缓解。

做礼,“臣妇告退。”

走出养心殿,烈日已经西移,是该回去了。

今日进宫被淑妃当场拒绝,皇帝这头他婉拒了,看来帝王如同齐宴说过的,对漂亮女人坐怀不乱。

盛熙颜没有办法停下步子哭泣,再艰难,为了孩子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殿内,玄翎靠在龙榻边,神情冷冽,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伸手抚摸鬓角,不得不说她束发的手法让人感觉是一种享受。

福公公端上来茶点。

“皇上,经过齐夫人一针灸,您看起来神清气爽。”

玄翎端起滋补汤,舀了一玉勺,“她的确有两下子。”

“也是个可怜人,一年前奴才去王府宣旨时,当时齐夫人的模样太让人揪心,哎…..”

玄翎能想到那双美目哭起来会多么动容,仿佛刚才的晚香玉气息还在周边萦绕。

御前宫人来报,“皇上,张大人和李大人来了。”

“让在外殿候着。”

福公公马上给穿好靴子,玄翎精神奕奕的出了后殿。

玄翎作为少年登基的帝王,乾坤在怀,文武双全,接手朝政以来,国治鼎盛,胜过前几辈天家。

曾亲自率军出征,铁血手腕,令番邦未敢再犯。

励精图治,一贯作风,不会让一个女人的身影在脑中占据片刻。

盛熙颜回到王府时,刚往云溪院走,丫鬟花夏跑来,慌张道:“夫人,小公子被王妃抱走了!”

快步往前院赶,刚到门口,盛母迎上来,“颜儿,你进去好好讲道理,别闹得太难看。”

“我知晓了,母亲。”

孩子哇哇的哭声分外响亮,此时正被鄂王妃抱着哄,世子妃在旁边使劲摇拨浪鼓。

“这孩子怎么就知道哭,不会有事吧?”

“平日里不这样哭。”

旁边的奶娘要上手被挡在后面,只因世子妃说不用她们,要重新挑新的人。

盛熙颜径直到鄂王妃面前,飞速一把抱过将将。

世子妃要冲上来抢,被花夏挡住。

“你个贱蹄子敢挡着主子?让开!”

“啪!”一个巴掌打在花夏脸上,盛熙颜喝令道:“世子妃,你不要太过分!”

“不懂事的奴才打死都活该!”

经过盛熙颜一哄,将将很快不再啼哭,还笑的极为甜,这是闻到母亲的味道了。

世子妃愈加来气,“婆母,您看,孩子这么小已经认人了,过继之事可不能再拖了!马上抱到我房里去养!”

她的丫鬟要上手抢,盛夕颜厉声道:“谁敢?我的诰命夫人虽没有实权,却有二品品阶,见官都可不跪,更何况你们这些腌臜的人?”

世子妃尖酸道:“得意什么?让将将归到我们这房名下,日后袭爵是天大的好事,你就偷着乐吧,不知好歹!”

盛熙颜不愿理她,对着鄂王妃道:“婆母,宴郎就这一个血脉,您当真要剥夺吗?他泉下有知也难以瞑目。”

鄂王妃叹气道:“熙颜,我和你公爹也疼宴儿,可为了咱们王府,只能把将将过继到你大哥名下,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宴儿会同意的。”

听口气,这事和鄂王爷已经说过,并且商量好了,盛熙颜没有再强硬,她已经有了一个想法。

迂回道:“婆母,即便如此,将将还小,不能猛猛的就抱过去养,我的意思是,等十天半个月,世子妃可以多到我那里去,一来和将将培养感情,不让孩子那么抵触,二来多了解将将的吃食睡眠习惯,这样能日后能把将将带的更好,您说呢?”

世子妃反驳道:“不行,孩子哪有那么娇气,哭的没力气就不哭了!”

盛熙颜道:“婆母,世子妃没有生育过,你听听她说的这话,能把将将带好吗?将将可是咱们王府的独苗,日后要光耀门楣的,不能有一点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