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上来了?
女人换了身红色旗袍,贴身的面料,完美勾勒出她的前凸后翘。
走廊的灯光从她的侧后方斜打下来,衬的她那张姣好的面庞格外亮眼动人。
薄谨年回过头,看到站在光影中的人儿,不由一愣。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孟禾。
风情万种,明媚娇艳。
尤其是那莹润饱满的红唇,似熟透的樱桃,娇鲜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说实话,孟禾长得一点都不差,五官精致,标准的小巧美人。
他原本也挺喜欢她的,若不是她……
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这贱人看了许久,薄谨年回过神,火气更盛。
“你还好意思问。”迈步上前,他指了指手表吼道:“你自己看看你换个衣服换了多久?”
“还敢挂我电话,再打就不通,消息也不回,死哪去了?”
“我刚刚去了趟洗手间,电话不是我挂的,可能是我脸不小心碰到了屏幕。”
孟禾按照提前想好的解释,“我想给你回的,但手机完全没有信号,根本打不出去。”
“你还给我发消息了啊?”故作惊讶,孟禾忙不迭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来看。
“上厕所需要半个多小时?你掉厕所里了?还发出那种声音?”薄谨年虽然看着不大聪明,但也没那么好糊弄,对她的说辞并不相信。
意料之中,孟禾无辜的眨了眨眼回问,“哪种声音?”
“就……”这要他怎么说,总不能给她学一下。
薄谨年脸色一沉,“少给我装蒜,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什么野男人?”
好像是看过手机上的消息,又听他这么说,这才恍然想起。
孟禾拧了拧眉,道:“宾客都在楼下宴会厅,楼上除了你,还哪有男人?”
“我其实是...便秘。”抿了抿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那会儿刚好在使劲。”
薄谨年脸都绿了。
谢谢,有被恶心到。
但是,便秘的痛苦谁没经历过呢。
不通畅的时候蹲上半个小时,太正常了,而且拼命用力的时候,确实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也是,连他都不知道小叔提前回来了,这女人怎么会知道。
方才上来的也是女仆,楼上的确没什么其他男人。
看来真是他多心了。
“你最好安分点。”警告的向女人瞪了眼,薄谨年转身先走。
孟禾松了口气,抬脚在后面跟上。
一边走,一边回想在薄谨年进去前,男人靠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这个房间的阳台跟旁边的屋子是连通的。”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听薄郁说完,她立马起身跑去阳台,走的匆忙,倒也忘了将窗帘还原。
然后就发现,哪里连通,中间分明有围栏。
只不过,其中有两根铁柱,被人为大力掰弯,中间形成的空荡,刚好够她这个小身板钻过去。
敢情他早有准备,就是在故意玩她。
可那会儿她哪里有暇计较,好在,薄谨年虽然有点脑子,但是不多。
从另一个房间出去后,她寻了间稍有些距离的更衣室,换好衣服,又快速补了个妆,然后出来找薄谨年。
至于旗袍……
之所以选旗袍,是因为旗袍领高领紧,可以盖住她脖子上那些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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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扇门,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听在耳中,薄郁玩味的扯了扯唇角。
有点小机灵。
便秘这种借口亏她想的出来。
还敢暗骂他不是男人。
胆子不大,报复心倒是不小。
行,他都给她记着。
将烟头碾灭,薄郁起身穿好衣服,往楼下大厅去。
“薄四爷。”
如薄郁这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