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母亲了。一个女人，倘若不能生育，那真的是一件让人悲痛欲绝的事情。再加上牧野急匆匆赶到医院，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了。”

佟碧羽说的情真意切，话里话外却在透露一个事实——佟雨欣不可能打掉这个孩子，且，这个孩子是周牧野极力要保下的。

“爸，我知道你很疼爱褚蔓，也怜惜她的身世，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勉强不了。”周母哽咽着劝说。

“牧野，你真的非她不可？”周老爷子抬起拐杖，指着抽抽噎噎，让他烦躁不已的佟雨欣。

周牧野捂着胸口，猛烈咳嗽两声，喘匀了后才哑声道：“是，我非欣欣不可。”

周老爷子似笑非笑，又看向佟雨欣：“假如牧野没有跟蔓蔓有婚约，假如他不是周家的长孙，你还会为了爱情，坚定不移的选择他？”

佟雨欣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佟碧羽，佟碧羽冲她微微点头。

“周爷爷，你也知道我不久前才得了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一等奖，奖金很丰厚。我妈跟我说过很多次，女人还是要靠自己，即便牧野哥哥不是周家的长孙，我也还是会坚定不移的选择他，只因为我爱他。”

周牧野眼眶泛红，握着她的力道也加重不少。

“很好。”周老爷子点点头。

佟雨欣暗暗松了口气，偷偷跟佟碧羽交换眼神。

似乎方才的一切真的是周老爷子对她的考验，要不是她妈一直暗中周旋，她怕是真的会将事情搞砸。

“我跟老叶是一辈子的至交好友，曾经答应过要好好照顾蔓蔓，就绝对不会也不能食言。既然如此，牧野将这些文件签署一下，我就不再干涉你们两人的事情了。”话落，他扬声对门外的司机道：“把文件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