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行事稳重,不曾出错。”

太子说着,又唤来太子妃,“知意,你去吩咐宫女摆膳,今日父皇肯赏脸来东宫,自是要好好招待。”

卢知意平日里私下与谢承泽吵来吵去,也知道这会子在天子面前,不得不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温柔小意地应是。

可这副场景在天子看来,心里酸涩得不行。好似他谢砚之,不过是个局外人。

谢砚之听着太子唤她“知意”,看着眼前一对璧人站在一起,商讨着诸事,太子甚至还碰到了卢知意的芊芊玉手。

那手细白修长,还抹着丹蔻。

谢砚之觉得自己嫉妒的发狂。

可是人家才是夫妻,碰手不是正常得很吗?

但他就是不能忍受!

这时,一旁的李常见天子兴致不高,太子的话和动作,又不断在天子的雷点上横跳,只得出来打圆场,“太子殿下,陛下来东宫,本是想考校一番您的学业,如今天色已晚,陛下已有些乏了,考校学业不若就之后再说。”

谢砚之也摆了摆手,“朕回太和殿用膳。”

谢承泽自是连连应是,“儿臣恭送父皇。”

回太和殿的路上,谢砚之沉默不语,李常也跟着提心吊胆。

熟悉天子的人都知道,这会子天子已经不快到极点。

只这时,静谧的小路上,传来谢砚之的声音,“李常,你说心爱之物已经有主人,可朕也对这件东西欢喜的紧,可要抢过来?”

李常不知该如何回答,迟疑了片刻,装作不知天子意指何物的样子,模棱两可地回道,“陛下,您是天子,天子哪里会有得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