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本领啊。三言两语唬得我的兄弟们目瞪口呆。”
说着,他徐徐走到包围圈的中间,顷刻间,山雨欲来。
锵!只见弯刀入土!
“此刀我父赠,我父死我手。”
锵!只见宝剑入土!
“此剑我母藏,我母死我手。”
锵!只见长枪入土!
“此枪我妻铸,我妻死我手。”
烈日当头,他的话犹如地狱之火,皇北霜一行人无比震惊,顿然有种必死无疑的觉悟。
首领转身吼起来,“兄弟们!父母在何方!”
“有人生,没人养!”众人高喊。
“兄弟们!妻儿在何方!”
“走的走,逃的逃!”众人又喊。
随着呼声此起彼伏,土匪们的心中再也无一丝仁慈,他们情绪激昂,蓄势待发。
站在中间的首领对此十分满意,他猛然指着皇北霜等人。
“看着那里,要财的抢财,要妻的抢妻!什么都不要的就去给老子杀个痛快!”
“哦哦哦!”土匪们兴奋地操起手中大刀,狠狠扑了过来。
背后只见那首领转过头来看着绝望的皇北霜。
“我是若问,不属于任何民族。天地早无容身之处,世间早无牵挂之情!”
只有少数人本能地反抗,厄娜泣一百多人除被残忍杀害以外,全数被擒。粗糙的大绳子把他们的脚一个连着一个绑起来,驱赶着往西而去。
漠漠沙土,飒飒北风,吹去了的是一串蹒跚的脚印和伤痕遍布的赤子之心。他们疲惫地低着头,无人再对天许愿,天无悲悯之心;无人再对地祈祷,地无怜子之意!
皇北霜扶着朵再走在俘虏圈的最前列,若问则带领众人肃然前行。他身边的几个兄弟显然十分满意这次的收获,其中两人跟在他后面更眉飞色舞地讨论接下来的分配。
“首领,一会儿能不能把后面那两个黄衣美人赏给我?”头上有个大疤的瘦个儿有点急不可待,还不时用猥亵的目光瞟了瞟他的战利品。
“我说狼头啊,你丫行不行呀,一口气要两个?”一个蓄满络腮胡子的大汉显然有点看不起他,“你去年连那娘们儿都搞不过,还敢玩?”
“蛮狐,你给我闭嘴!每次都跟老子看上一样的东西,这回绝不让你!”
“哈哈,反正回到寨子里也要比武打擂,胜者先选!咱们就走着瞧,这次的妞儿真是个个貌美如花,还真舍不得卖了。”
“那倒是,这黄衣的绿衣的,看得人心痒痒!”
“到底是要去讨好哪个啊,需要这等架势?”
“啊!说起这个,刚才那老婆子说是去云沛的,看来是要献给国王那战!”
“啧啧啧,当国王真是艳福不浅啊,一国的美人还不够他享用!”
“哈哈哈,那是,这会儿就当咱帮他用呗!”
“听说那战是私心极重的人,不管什么原因,这个厄娜泣族算是要完蛋了,没有政权大族支持,遇着天灾人祸,不死个上千百人才怪!”
“那也不关咱的事,这世道,谁不幸就是谁的命。首领说的,活了这个就得死了那个,这是天定的!”
“说得对!”
听着他们的谈话,皇北霜心中却觉得十分可笑,早就知道,自己在芸芸众生中,只是尘埃一粒,活此葬彼,这就是天意,连一个土匪都明白的道理。
“最好的都是老子的,剩下的你们爱怎么分就怎么分去!”
若问此时终于打破了久久沉默,恢复了平时说话的口气,狼头和蛮狐闻言不禁相看了一眼,目光一齐瞟向穿着红色嫁衣的皇北霜。
最好的女人,他们如是想着。
最好的女人就在这里,波澜不惊,风华正茂,美艳无比。站在他们的面前,却令他们胆寒心惊。在他们抢夺掳掠的时候,无一人对她下手,末了,也只是把她绑在了俘虏圈的最前列,象征最高的收获。无论她是谁,无论她来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