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打琳琅的手板子?先不说他也惜才爱才,舍不得对这谢小郎君动手,再就是,他若是打疼了,他估计从皇帝、首辅、太后、长公主,宫里宫外的贵人没有一个会放过他。
吃不完兜着走。
平静的光阴一溜烟地走着,早晚上下学堂的时光又过了几月,
却变故突生。
江月白从趴在桌子上装睡偷听,逐渐变成了趴在菱花窗外偷听。
因为他发现,好像每次他从外面回来撞见江逾白,江逾白总是眸光闪烁,唯唯诺诺不敢和他对视,脸也是红彤彤的。
那抹红晕在江逾白那张细腻如同羊脂玉的脸上,十分清晰、无比明显。
简直诡异至极。
这……
难道谁敢不知死活,打他皇兄堂堂太子殿下的脸吗?
那时年仅八岁,尚且不通情爱的江月白十分不解。
于是,他眼珠一转,心生一计。他决定放堂后,装作有事出去,实则偷偷摸摸蹲在窗外,探出一双眼,鬼鬼祟祟地偷看。
他倒要看看,在他不在这半刻钟,上书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蹲了几次,前几次都无事发生,最后一次,终于被聪明绝顶的他找到了端倪。
江月白漆黑的眼眸滴溜溜的转着,透过窗口的罅隙往里看,目光看到上书房里面那一幕,目瞪口呆,大脑已经完全被烧红温了——
他竟然,看见江逾白半搂着闭目沉睡的琳琅,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动作娴熟,轻车熟路,完全没打扰到闭目沉思的琳琅,可见已经江逾白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连男女之事都不通的江月白,结果初次面对的就是男男之事的冲击。
他整个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