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沈若璃越想越怕,如果秦玄妄真的是迷恋女子玉足,那保不齐一会儿就要兽性大发,在这四周无人的封闭空间里,她……

沈若璃脑海里浮现出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顿时浑身紧张起来。她将那只脚使劲往回缩,可她越缩,那双手就抓得越紧。

秦玄妄捂着那只冰凉的脚,发现怎样也捂不热,尽管他从不关注女人的事,可也知道女子受凉会伤了身子,他索性将腰间玉带松开,打开衣襟,想要将那只脚放进怀里捂热。

沈若璃一见,这男人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立刻确定了自己的怀疑都是真的。

这位摄政王不仅爱杀人,他,还爱脚。

她越想越怕,越怕越紧张,紧张到极点时,那只脚不听使唤地踹了出去,直接脱离开秦玄妄的掌心,踹到了他的左肩上。

秦玄妄毕竟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尽管这一脚力度不小,他也只是晃了一下身子。

一道凌冽的目光瞬间投向沈若璃。

不好了,这下可闯了大祸了,她竟然踹了权势滔天的摄政王。

他本来就要让她在宫里孤苦一生,这下子,她怕是要变成孤魂野鬼了。

沈若璃的脸霎时变得惨白,嘴唇张了张,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像一只鹌鹑一样缩在那里。

她再也隐藏不了她心中的恐惧了。

秦玄妄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颌。

“这天下,还没人敢这样踹孤。”

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腰身,将她往他的身前按。

沈若璃从秦玄妄的眼神里看到了欲燃的火。

再不抗拒,就来不及了。

沈若璃用力将他的手拨开,重重地说了句:“殿下请自重。”

听到沈若璃说出这句话,秦玄妄的脸霎时阴暗下来。

自重?他如果不自重,早就将她从沈府强行接走幸了她,怎会眼睁睁看她入了皇帝的后宫?

他自嘲地笑着,将她的脸仰起,一字一顿地问:“你在记恨孤?”

那个声音冷得仿佛淬了冰。

记恨?是的,她确实记恨他,如果不是他,她现在就是北凛的皇后了;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和父亲在朝堂上受那样的屈辱。

他还阴险到不想让陛下宠幸她,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想起这些,她委屈的泪水又不争气的涌了出来,漂亮的眸子瞬间蒙上一层雾。

为了不让他看见她流泪,她狠狠咬着下唇,深吸着气,努力想把眼泪收回去。

看到她这副模样,秦玄妄瞬间明白了。

是的,她是记恨他了。

她粉腻的脸蛋上还有旧的泪痕,新的眼泪却又要流下来了。

沈忠砚说的果然没错,她会记恨他,她会难过,她会哭鼻子。

他收回眸子,苦笑着站起身。

“孤最讨厌女人哭。”

他何曾在乎过别的女人哭?他只是不想看到她哭。

他转过身去,盯着那面屏风的目光变得晦暗。

“沈忠砚有没有与你提起过孤?”

他想知道,沈若璃究竟知不知道他想娶她。

这次沈若璃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一女子,不了解朝堂之事,所以父亲从未跟我提起过殿下。”

原来她竟丝毫不知他的心意。

“既然如此,也好。”

秦玄妄的嘴角勾一个邪魅地笑。

“那,孤和你,就从今天开始。”

沈若璃一怔,未等她多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见秦玄妄解开披在肩上的黑色大氅。

大氅霎时脱下,挺拔修长的身型展现无余,乌发,漆眸,墨青色的蟒袍,腰间白玉束带,若不是听说过那些血淋淋的事,谁会相信这样一个玉质高洁的男人双手竟沾满鲜血。

他用大氅将沈若璃裹住,不让她的脚露在外面,又将她丝绒斗篷上的兜帽深深戴上,最后将她一把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