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桑拍拍自己的额头,嘟囔着报怨,又重新走上正街朝客栈回走。
而就是玉桑离开巷子不久,方才玉桑藏身之地渐渐有白烟自地下腾升起来,白烟散尽之后,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出现在地上,在原地跳动了两下后,便悄无声息地朝着玉桑离开的方向跟去。
回到客栈,玉桑进门便见到正在收拾桌子的小二。见到玉桑,那小二搭了搭肩上的毛巾,边继续擦着桌子边道:“是燕公子的婢女吧,他留了话,让你回来后直接去二楼天字间。”
“哦。”玉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径直上楼,上了二楼口才又想起自己没问清楚天字间怎么走,想要回头再问问小二哥,可回头看楼下,哪还有半个人影?
好在这客栈不大,二楼的客房也不多,按着门上的字牌玉桑很容易就找到了天字间,她以为这是燕七歌所居之处,抬手就要叩门,却听得里面有谈话声。
“公子,偿偿这个,这是胡柳镇特产的酥茶。”
“多谢姑娘。”
“公子,你叫我茗然吧,不要再姑娘姑娘的叫了……”
茗然语气温柔,似嗔还笑,便是未进门亲眼瞧见,也完全可以想像她此时的娇媚模样。玉桑心中暗笑,想必这茗然多半是将燕七歌当成了救命恩人,又见他生得好看便动了春心,想顺水推舟再来一出以身相许的下文,不过按着燕七歌那个拒人千里又毒舌的性子,茗然肯定得不到好脸色,思及此处,她收回了要叩门的手,贴近了一点门框等好戏。
“茗然。”却不想,燕七歌竟没有任何的反驳之意,随口就顺了茗然的意。
听闻燕七歌变得如此温柔可亲,玉桑先是讶异,随即莫名有些愤然,看来燕七歌那拒人千里之外,事事毒舌的性子也不是对谁都一样,见了茗然这样貌美的佳人,也会变得温柔起来。想到这些,玉桑瞬间没了看戏的心,便转身就要离去,却被屋内人唤住。
“谁在外面?”茗然的声音自屋内传来,随后门被打开,茗然还泛着微微红意的俏脸出现在了门后。
“原来是玉桑姑娘回来了,姑娘去了许久,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