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疯狂。
叶茗嫣然一笑道:“大家看我这身衣服如何?这可是我家冷儿特意为我挑选的旗袍。”
见此景,王泽不禁双眼紧紧盯着叶茗的身段,方才的怒火一消云散。
不过,张言盛与苏老爷子,只有无语……
冷暮无奈地摇摇头,他走过去小声道:“茗姐,你这是干嘛啊?”
叶茗小声回应道:“我还没想到怎么跟他们说你的事情呢,没想到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被发现了,既然见到我只能先出卖我的色相抵挡一下啦。”
“还是别了,怪丢人的。”冷暮将叶茗从门上拉到自己身后。
叶茗哼的一声,挽起胳膊看冷暮如何说明。
冷暮向苏济等人一一行礼,当转向张义行面前,他解释道:“我自小就有这个怪病,所以刚才之举实属条件反射,我为不尊的行为向你道歉。”他向张义行深深地鞠上一躬。
这礼可受不了,张义行立即扶起冷暮,他用柔和的目光好似在说——我并不介意。
于是张义行绕到冷暮的左侧,他上身侧倾指向着门外面,微笑道:“佑灵司大人,请,我带您去看看忘归海的风景吧!”
心底一阵感动,冷暮没想到张义行会为他解围,他双目微眯看着张义行,心中觉得张义行是可以深交之人。
反正没人敢同佑灵司面前说什么,充耳不闻,只能定定地看着冷暮而已。
冷暮将右手放在叶茗的右肩上轻轻一揉,俏皮地眨一只眼,道:“茗姐,接下来就交给你啦!”他微笑着跟在张义行身后离开了过客堂。
等冷暮与张义行走远看不到,叶茗这才转过身面向着众人,她微笑道:“我回来的比较仓促,就忘记先把这件事告诉你们了,不过各位不用放在心上,他很快就会好的。”
王泽淡淡地说道:“这倒没什么问题,宋向初那小子早就跟我们讲过了,只是没想到佑灵司大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因为早有人告诉他们,所以他们在看到冷暮的反应后先是一惊,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张言盛叹道:“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十一年前的事或许对佑灵司大人打击太大,造成了心里的严重伤害。”
“心病需要心药医。”叶茗转身看向门外,她在心里念着:药已经到嘴边了。
想到冷暮刚才那趾高气扬的样子,王泽则是不悦地说道:“刚才佑灵司大人那歇后语般的词汇,让人听得真是气打不出来。小茗,这就是你非要独自一人教出来的佑灵司吗?还真是仗着身份为所欲为,根本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回首看到王泽的模样,想起他刚才哑巴吃黄连的样子,叶茗“咯咯咯”笑了起来:“王宗主,你的嘴还是积点口德吧!你怎么对别人,迟早也一定会有一个人用同样的方法对你。你看,报应不就来了。而且你也说你自己是长辈,难道长辈就可以为所欲为贬低小辈吗?这可不是青心宗的宗旨哦。”
想说教冷暮,哪能让外人来。叶茗可是出了名的护短,在青心宗任谁都会给她几分面子,能不硬碰就不硬碰,没亏吃。
王泽丝毫不想与叶茗辩解什么,他拿起旁边的茶杯抿一口,强压心中的怒火。想要开口的话,终究顺着茶水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