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瓜岛和巴布达”。
再把好友请求改成“不需要验证”即可通过。
本来的朋友圈仅三天可见,也改成全部可见。反正加起来就两条朋友圈。还是分享的土味视频。
签名背景统统不放过。
纪青楠等她出来,喊她过来,问道:“江姨,你是不是被你老公查微信了?”
“咋的呢?”江心宁表情茫然。
纪青楠手指点着桌面:“我哥昨晚加你好友,等了一夜,你今天早上给拒了。”
江心宁看纪青悬,眉毛垮成八字,把无辜演绎得格外夸张:“我没有啊。”
纪青悬淡淡:“昵称‘心沉则宁’不是你?”
“不是。”江心宁说,“不信你搜,我微信都不需要验证,你肯定是加错了。”
纪青悬狐疑地打开手机微信重搜。
跳出和“心沉则宁”不一样的昵称:城西一枝花
头像也不是“心跳”了。
而是荷花图。
纪青悬面露思索,咀嚼食物的速度越来越慢,点进朋友圈,和昨晚空空如也不同,有两条去年的动态,连背景图都不一样。
“江姨,”纪青楠坐姿没个正形,指着她这身,“你品味像人家五十九岁老太太,我奶奶都不这么穿了。”
江心宁委屈吧啦:“你这是人身攻击。”
临近中午,纪青楠换了身衣裳出门,走之前,带走了他哥哥的身份证。
江母打电话问她中午回不回来。
她扒着门框偷看房间里翻书的纪青悬,小声和母亲说自己在兼职,回不去。
雇主没发话,她哪儿敢随便走。
万一要她做午饭…
纪青悬口渴了,端着水杯走出房间,左转碰到一个人,坐地上垂着头画圈圈。
他吓得哆嗦了下,差点儿把手里的杯子敲她头上。
面无表情地垂眼看她。
江心宁仰头,和那双锐利清冷的眼睛对上视线,拿下耳边电话,冲他干笑。
“做什么,”纪青悬木着脸说,“刺探敌情?”
那哪儿能啊?
咱俩又不是敌人。
“我擦灰呢。”江心宁扯着袖子装模作样擦地板,“之前、之前没打扫干净。”
“顾下不顾上。”纪青悬丢下这句走开了。
什么意思?
江心宁摸摸自己的腿,又撑开领口觑了眼自己的胸。
不怪她多想,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生,她现在是二十九岁已婚成熟女性。
被嘲讽了?
还是被开腔了?
江心宁没想到他这么恶劣,追上去要问个究竟,然后看见他喝着杯里的水,望着客厅吊灯。
“把那个擦了,不比你擦地板实在。”纪青悬说。
水晶吊灯都黄了,但看上去不像有灰尘的样子。
原来“顾下不顾上”说的是这个啊。
不过既然雇主发话了,她自然不敢怠慢,抱来折叠梯,爬上去摘水晶挂饰。
放哪儿呢?
江心宁将目光落在了纪青悬身上:“接一下。”
纪青悬握着遥控器,身子懒懒地歪着,另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拇指抵着脸颊揉按,似乎是牙疼。
他眼睛就没从电视上挪开过,仿佛她说的鸟语。
算了。
指望他不如指望狗。
江心宁黑着脸,从梯子上爬下来,找了一个手提很长的帆布袋,往脖子上挂。
电视播着球赛。
比分来到一比一。
对方16号去年王牌得分球员正在准备射门。
但纪青悬此刻却完全没心思看,掀了掀眼皮子,看梯子上的女人摘下水晶挂饰,小心翼翼塞帆布袋里。
怕摔下来。
不是怕自己摔了。
是怕水晶挂饰摔下来。
可分明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