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躲过宫女儿嬷嬷,披了一件单衣跑到庭院里看月亮。

不想刚看出了几分趣致儿,就有一个人影从月洞门那边走过来。

月光干干净净的洒在石子路上,他抱着满满一怀的曦春花,手上还提着一坛酒,走的那叫一个踉踉跄跄,跌宕起伏。

亡过国的人,心里素质总是分外好。我上下打量他一下:“你怎生又来了。这暮梓宫还真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啊。”

他早已经醉了,坐到我身边,偏头送过来一个眼波,将酒坛子也往我面前一推:“要说话,先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