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才下地,刚才被揍得汇聚到眼眶的眼泪就一串串掉下来。
林隽自己都吃惊自己怎么忽然这么能哭,大概是不适应,肯定是不适应,他一边告诉自己一边往柜子边挪。
打开柜子拿出来就真的要睡地上了……
他忽然转身爬上床,看都不敢看对方地跪到对方腿边:“主人……主人,我这么多天,真的很想你,我想和你睡……”
这几句话说得他面红耳赤,他心里觉得自己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难堪极了,明明说得是实话却仿佛像什么低贱的讨好一样。
他生怕沈知辞拒绝他,把他踹下去,那他真的耻辱得要撞墙了。
他紧张得要命,低着头只能看见沈知辞的脚踝和小腿。
“哦?是吗。”沈知辞摸摸他的后脑勺,“那你告诉我,你怎么想我的?”
“我想……想你调教我……”林隽从喉咙里憋出这几个字,在沈知辞地抚摸下把头垂
得更低。
“你说得这么广泛,我可一点都没觉得你多想我。”
“想的,我天天带着项圈……”他说出这句话,只觉得自己可笑,才回家时还死不承认,现在就拿出来作为讨好对方的事情。
林隽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心里又无助又酸涩。
沈知辞把放在他头上的手转到他脸上,另一只手也摸着他的脸,捧起来用手指擦他的眼泪:“你为什么一说自己带这个项圈就要哭?我之前和你说过,这对于你是好事,没什么好哭的。”
林隽脸颊被沈知辞的手掌包围着,他有些晃神地看着沈知辞注视着他,他止住哭泣,茫然地点点头。
沈知辞解下他的项圈,拉直平放到他面前。
林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盯着项圈讷讷重复道:“我想主人……”
“好,你想主人的话,你现在做给我看,你是怎么用这个项圈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