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你不干脆说是从厂子里拿来的吗?”刘海洋这话不知出于真诚还是另有所图。
假如何雨柱同意此言,则将事情复杂化许多—— ** 公共资源,罪责极重。
“嘿哟嘿哟……即便历经许多变化,为何你还执着于此言?难道故意为之?”听到熟悉的话语,何雨柱不由地苦笑连连。
不论是从自身体验还是小说描写来看,每当关键时刻出现时,刘海洋总是会抛出相似的言论。
“真是人心难测!”
“你的言辞究竟有何意?”面对突如其来的诘问,刘海洋感到迷茫,不解何谓“变化”和“旧话”。
何雨柱冷冷一笑:“其含义一目了然,你的险诈之心表露无遗。
假设我确实窃取了许大森家的鸡,最多赔款坐牢罢了;而按照你提议的说法涉及公物 ** ,不但会被送上斗争大会遭受众人指责,入狱几乎是板上钉钉,还有被判处 ** 的可能性。
你究竟是出于何种心思?”
此番言论令刘海洋恍然大悟,兴奋地道:“这么说,你承认偷了许大森的鸡了吗?”
听到这里,易宗海面色凝重,站了出来干涉道:“够了够了!不要再咄咄逼人了。
哪怕‘呆柱’也不怕这些,你何必自寻烦恼?”
刘海洋对此辩解欲言又止,当他看到何雨柱眼中散发出的凌厉气息,最终选择了沉默。
“咱们等等看!”阎富有冷冷旁观,无意介入纠纷,但深知后续必然充满戏剧性发展。
秦淮茹与许大茂刚迈出四合院,秦淮茹立刻揪住了许大茂的衣领:“许大茂,千万不能报警啊!”
“为何?是为了保护你儿子吧?”许大茂原本还不确定,但见秦淮茹如此阻拦,便猜到了大概。
“你……你在乱说些什么呢,别胡言乱语!我只是担心你会和何雨柱把事情闹大,你就不要报警了。
等会儿回去,我会让他赔你钱道歉,行不行?”
秦淮茹心里一阵紧张,努力装作镇定,但语气早已暴露了她的恐惧。
“你真当我傻吗?今天中午我在厨房撞见他偷酱油,他还不肯承认。
我要是息事宁人能有什么好处?别说钱,钱我并不缺!”许大茂狡黠的目光在秦淮茹身上转来转去。
秦淮茹假装没有看到对方的试探,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便不再掩饰。
心中闪过一个计谋,她说道:“难道你不想报复何雨柱吗?”
许大茂听后,脑海中浮现出何雨柱平日里的欺侮和侮辱,尤其是那些羞辱他们夫妻二人的言语,让他气愤不已。
但他想到中午的事,心中依然有些犹豫。
突然,他感到手臂上一阵温柔的触感,转头一看,发现秦淮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胸前的柔软贴在他的手臂上。
这一刻的秦淮茹仿佛变成了一个温顺的女人,尽管她内心极度厌恶,但她故作娇滴滴地说道:“许大茂,这事与我儿子无关,一会儿你就说这是何雨柱干的,怎么样?如果你答应,将来一定有好处!”
这是她的计划,让何雨柱背上黑锅,以此笼络许大茂。
许大茂心神一荡,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温度,彻底屈服了。
他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反正何雨柱本来就示意过他报警。
“说好了,你不许反悔,不然我绝不轻饶!”许大茂虽然被美色所惑,但头脑仍然清醒。
“放心,绝对不会反悔!”
秦淮茹语气坚定,她为了儿子可以付出一切,这次虽然有些过分,但只能忍受这种羞辱了。
“好,我去报警,不过一会儿我会为你们保密,你们自己看着办。”许大茂攥紧她的手,拖着秦淮茹朝公安局走去。
不久后,二人带着两位警察回到了四合院。
警察的到来让四合院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没有人再敢胡言乱语。
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人更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