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酒宴,待得今夜酒过三巡,便是破曹之时!”
张绣听了贾诩的分析,顿时连连点头道:
“先生所言不差,绣当依计行事!”
说着,又是不禁轻笑出声道:
“可怜曹操空有秦瑱辅佐,却不能尽信之,该当一败!”
贾诩闻之,亦是幽幽一叹道:
“惜哉秦子瑄此人天下奇才,曹操多疑成性,不可用之!”
“若使明主得此人,必可安天下,定乱世!”
面对贾诩对秦瑱的夸赞,张绣不由奇道:
“那秦瑱我也见过,当真有贾公所言这么厉害?”
贾诩听得摇头一笑道:
“厉害,何止厉害!”
“此人心思之深,简直令人畏惧啊!”
“将军试想,我等行事至今,已经过去几日,我等可从曹营之内听到半点风声?”
“若曹操肯信此人,悄然移营,在中军设下埋伏,则将军一反,登时便会化作一堆白骨!”
“他明知我军要反,却一言不发,只是悄悄将此事告知曹操,便是存心要让曹操除掉将军以为后快!”
“若非曹操不听,你我哪里还有机会在此谋划?”
“此人不像荀彧,年纪轻轻,心狠手辣,不动则已,一动就是杀招,根本不给翻身的机会!”
“若此人还在营中,我等死无葬身之地矣!”
听着贾诩的话语,张绣不由开始想像。
顿时身子一颤,亦是后怕道:
“若真如先生此言,那此人离曹操而去,对我军来说倒是好事了!”
“是好事,至少现在不是坏事!”
贾诩点了点头,眼中又多了一丝担忧。
秦瑱离去对于他们现在来说,确实是好事!
可以后呢?秦瑱早晚会卷土重来。
这个人就如其名‘瑱’一般,乃冠冕之玉,谁可得之,便可冠冕加身,称霸天下!
曹操不能善用,早晚有人能善用!
而善用秦瑱之人,将会比曹操更恐怖,更难对付。
到了那个时候,对他们可就未必是好事了!
......
“啊切!”
与此同时,宛城西北方向夕阳聚。
自离了曹营之后,秦瑱与徐庶一路骑马前行,不到两个时辰已经行出了四五十里。
眼见出了曹军哨骑范围,二人便放慢了速度。
忽然一阵寒风吹来,秦瑱打了一个喷嚏,便缩了缩身子。
徐庶见状,不由奇道:
“子瑄莫非有感风寒?”
“此地往西便是夕阳聚,不妨休息一夜再行北上如何?”
听着这话,秦瑱摇了摇头道:
“哪有那么娇气,元直当我等出外郊游不成?如今奔命而出,哪有时间休息!”
“且先行至博望再说!”
徐庶听之,眉头一皱道:
“子瑄之意,莫非是怕曹操派兵追杀我等?”
“非惧曹操也!”
秦瑱摇了摇头道:
“曹操虽然恶我,念及旧情,必不加害!”
“只是军中除了曹操,尚有荀文若随军!”
“此人历来以大局为重,见我不在,必然生疑,知我离去,必来追赶。”
“我与文若交情不浅,若他前来追赶,不便辞也!”
徐庶一听,理解的点了点头,苦笑道:
“子瑄此去,可真是困难重重啊!”
“不像庶,孤家寡人,了无牵挂,来去自由!”
“你是自由,日后自有你的苦处!”
秦瑱看着徐庶道:
“我若猜的不错,此去小沛,你必定出仕刘备!”
“如今他将不过关张,又无兵马钱粮,你准备如何辅佐他成就大业?”
徐庶听着,不由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