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出现在手电筒的光束中。正是刚才在镜子里见到的那个少女，她的身影在尘埃舞动的光束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消散。直播间内的观众数量在这一刻激增，弹幕如同失控的洪水，恐慌和热议在每一个角落蔓延。

“这是真的吗？还是特效？”一条弹幕质疑道。

“快看，她好像在动！”另一条弹幕紧随其后。

李明咽了口唾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猛烈跳动。他试图靠近那个怨灵，但每走一步，都似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怨灵的眼神空洞，仿佛穿透了李明，看向了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