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但是他们给的太多了,我让他们加价他们就加价,这要是不骗,多不好意思呢。
方庇斯不知道他应该庆幸自己的出生,还是应该庆幸他活到现在呢?
在方庇斯的记忆里,那里散发着无尽的腥臭,苍蝇飞来飞去,老破的实验室里到处挂着残肢断腿。
那个时候他旁边就挂着一个还剩一半儿的女人,不过她看上去还挺美,胸前还挂着两个大南瓜似的肉球。
“吱呀”
“嘭嘭嘭”
“这破铁门怎么还不开。”
听着外面开铁门的声音,他提前装死过去,顺便将那把铁纤再次插回到他的胸口,在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抹上了血,这样看起来更自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