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对了,刚刚你和宋怡打电话......她会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呀?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没事的。”

“她能出什么事?”谢淮川冷哼一声,“搞那么多花样无非是不想我和你见面,不用管她!想通了她自然就好了!”

我苦笑一声。

在一起四年,每次我生气或是受委屈,他从不会低头。

总是等着我自己想通,再自己把自己哄好。

可是谢淮川,此刻我在隔壁的抢救室命悬一线,生死难料。

我还如何哄好我自己呢?

就在这时,谢淮川的手机响了,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您好,谢先生!这里是市人民医院,有位宋怡女士在我们这里抢救,情况很危险,您赶紧到医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