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府向父母哭诉。敖太师听闻此事,怒发冲冠,立刻找来丞相质问。丞相却面不改色,辩称:“我不过是娶了个姨娘,何况她已为我生下两个孩子,于情于理都应给她一个名分。”太师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可木已成舟,也无计可施,只能强压怒火,劝慰女儿。
敖凤云悲愤交加,一气之下,带着孩子回娘家住了数月才返回。哪成想,回来时竟发现昔日属于自己的房间已被刘海兰霸占,屋内的物品也被随意扔到了一间破屋子里。她满心悲愤地找到刘海兰质问:“你为何霸占我的宅院?”刘海兰却趾高气扬,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丞相赐予我的,夫人若有本事,便去找丞相理论。”
敖凤云身为千金大小姐,自幼养尊处优,不会武功,面对如此蛮横之人,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又去找丞相。丞相却冷漠无情地回应:“海兰喜欢便给她吧,我丞相府宅院众多,你任选一处便是。”敖凤云听后,心中满是苦涩,苦笑着感叹:“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罢了,我让她便是。”随后,她带着丫鬟默默收拾衣物,搬进了另一处院子。
自此,敖凤云与丞相形同陌路,再无夫妻之实,只与儿女相依为命,在这深宅大院中守着孤寂与落寞,往昔的幸福时光一去不复返,只剩下无尽的心酸与无奈。
刘海兰刚入门时,还算安分守己,并未主动找敖凤云母女麻烦。直至丞相又娶了三姨太后,平静的湖面再次泛起波澜。三姨太接连生下两个女儿,而后又生下一个儿子,可还未满月,这无辜的孩子竟被人暗中下毒,夭折而去。丞相与三姨太心急如焚,赶忙请大夫查看,可大夫虽明知是中毒,却苦无头绪,查不出凶手究竟是何人,只得无奈作罢。此后,刘海兰开始肆意妄为,为非作歹,她心中暗暗盘算,只有将敖凤云母子除去或赶走,自己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丞相夫人,掌控整个丞相府,届时她的儿女便是嫡长子与嫡长女,荣华富贵将享之不尽。于是,她决定将二姨娘当作垫脚石,二姨娘无儿子,不足为惧。她向二姨娘蛊惑道:“若你助我扳倒夫人,待我成为夫人,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与你共享。”二姨娘本就贪恋富贵,生下两个女儿后再难有孕,且自身姿容平平,自觉无力与人相争,心中权衡利弊后,便想投靠二姨娘以求庇护,于是与她狼狈为奸,共同谋划那阴险恶毒的阴谋。
随后,两人精心策划诬陷敖凤云与下人有染。她们找来一个名叫张福的下人,此人生得体态肥胖,相貌奇丑无比,满脸络腮胡子,犹如乱草般杂乱无章,脸上还有一颗黑痣,更添几分猥琐之态。二姨娘许诺事成之后给予他一笔丰厚的财富,让他远走他乡,从此销声匿迹。张福本就是个见钱眼开之人,听闻有此好事,当即应允。当晚,他趁着夜色,偷偷用迷烟吹入敖凤云的窗户。片刻之后,见屋内之人已被迷晕,便悄悄潜入房间,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鞋子,爬上了敖凤云的床,还粗暴地扒去了她的衣服。此时,二姨娘带着丞相及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冲进敖凤云的房间。丞相见此情景,顿时怒发冲冠,双眼喷火,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提起张福的衣领,将他如拎小鸡般重重摔在地上,紧接着拳打脚踢,每一拳都带着无尽的愤怒,每一脚都饱含着深深的厌恶,打得张福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正当张福欲开口辩解之时,二姨娘急忙制止,高声说道:“相爷,这混蛋先莫急着处置,先问问夫人是怎么回事。”丞相转过头,看着衣不蔽体躺在床上的敖凤云,脸色阴沉得可怕,命大夫将她弄醒。敖凤云悠悠转醒,尚未明白发生了何事,丞相便怒不可遏,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回荡。敖凤云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二姨娘见状,抢话道:“夫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下人在床上胡作非为。”敖凤云连忙否认:“我没有。”三姨娘接着火上浇油:“丞相,说不定夫人生的儿子都不是您的,不信您问张福。”丞相看向张福,张福战战兢兢,为了保命,只得按照二姨娘事先交代的谎言说道:“夫人在几年前就与我有私情,儿子也是我所生。”丞相听后,气得七窍生烟,一脚将张福踢飞数米远,又命下人将王心抱来,残忍地打残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