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察觉的疲惫,仿佛这些年独自承担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压力。
雪儿道,能让我见见女儿吗,萧越道,可以,萧越就带着雪来到了宁宁的院子里,雪儿在庭院中见到了宁宁。庭院中,繁花似锦,绿草如茵,一座精美的亭子坐落其间,周围环绕着潺潺流淌的小溪,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粼粼波光。宁宁正站在亭子里,她身着一袭粉色的罗裙,裙角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她的头发被梳成两个可爱的发髻,用精致的珠翠点缀其间,更显俏皮动人。她的眼睛里满是好奇与疑惑,那清澈的眼眸犹如一汪清泉,纯净而无邪。
萧越轻轻牵起雪儿的手,带着她缓缓走向宁宁。他蹲下身子,与宁宁平视,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道:“宁宁,这位雪儿阿姨,便是你的亲生母亲。”他的声音轻柔而舒缓,像是生怕惊扰了这温馨而又微妙的氛围。
宁宁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扇动,她歪着头,仔细打量着雪儿,眼中满是不解:“母亲?为何我以前从未见过您?”她的声音稚嫩清脆,恰似春日里的鸟鸣,却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进雪儿的心窝,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雪儿强忍着泪水,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缓缓伸出手,想要抱抱宁宁,却又害怕宁宁会抗拒,手在空中微微颤抖,显得那么的无助与彷徨。“宁宁,母亲对不起你,以后母亲会好好补偿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深的愧疚与自责。此时的宁宁已是热泪盈眶,说道,你真的是我娘亲,那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当年生一下我又狠心的把我扔给王玉林那个恶女人,雪儿此时哭得无法言语,萧越说道,宁宁,父王跟你娘亲都是有苦衷的,当年是被奸人所害,,然后就跟宁宁说出了当年所发生的一切,雪儿。雪儿紧紧的抱着女儿哭得像个泪人
萧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默默地安排着宁宁的一切,宁宁的生活起居皆按照王府嫡女的最高规格来筹备。他命人精心布置了宁宁的闺房,房间里摆放着最精致的雕花床榻,床帏选用的是顶级的丝绸,绣着精美的花鸟图案,摸起来柔软顺滑。桌椅皆是用上等的檀木制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墙上挂着名家的书画,为房间增添了几分高雅的气息。又请来城中最有名望的女先生教导她琴棋书画、诗书礼仪。学武艺,女先生手持戒尺,面容严肃,耐心地教导宁宁抚琴,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流淌出悠扬的琴音;教导她下棋时,黑白棋子在棋盘上交错落下,每一步都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书法课上,宁宁手握毛笔,一笔一划地书写着工整的字迹;诵读诗书时,那清脆的诵读声在房间里回荡,仿佛穿越千年的时光,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宁宁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同时也让雪儿看到他对女儿的用心良苦,期望她能慎重考虑成婚之事,使这个曾经破碎的家在历经风雨沧桑后,能够真正走向团圆。然而,雪儿内心的纠结与挣扎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消散,她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迷茫不已,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是为了女儿屈从于萧越的要求,从此放下心中的怨愤与不甘,还是坚守内心的那份执着,继续与女儿分隔两地,在无尽的思念与痛苦中度过余生?她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内心的天平在痛苦与母爱之间剧烈地摇摆着,久久无法平静。
雪儿的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她望着宁宁,又看了看萧越,脑海中一片混乱。在这镇南王府的庭院里,每一寸空气都仿佛凝固着复杂的情感。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宁宁身上,这个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涯的女儿。许久之后,雪儿缓缓放下了颤抖的手,那只原本想要拥抱宁宁却又僵在半空的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雪儿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开。她的背影在王府的小径上显得那么孤独和落寞,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萧越静静地看着她离去,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宁宁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