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6)

。民女念及往昔情分,未取他们性命,已是手下留情。谁料想,前些日子他们仍不思悔改,竟找来诸多邪门歪道,那些人个个眼神阴森,身着奇装异服,口中念念有词,妄图暗中毒害民女,民女此举不过是正当防卫,万望皇上明鉴。”

萧风和王玉林听了他们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萧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急切:“父皇,儿臣冤枉啊。臣绝无此等恶行,定是他们二人蓄意诬陷,欲置臣于死地啊。臣一向对陛下忠心耿耿,为朝廷兢兢业业,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王玉林也跟着跪下,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嘴上却还在不停地狡辩:“父皇,这一切都是误会,臣妾从未参与过此事,是他们血口喷人。臣妾一直深居简出,恪守妇道,怎会与这等阴谋有牵连。”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听闻这些陈述,脸上满是震惊之色,他的目光在雪儿与萧越之间来回审视,似是在探究事情的真伪,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问道:“照你们这般说来,你这两个儿子当真是镇南王的骨血?”萧越毫不犹豫,神色坚定地点头道:“父皇,千真万确。儿臣也是经过多方查证,寻遍当年的知情人,从那破庙附近的村民,到曾在王府当差的旧仆,才确定此事。”皇上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悦,转而向萧越质问道:“既已查明,你为何要将此事隐瞒于朕?”萧越赶忙单膝跪地,恭敬地回应道:“父皇,儿臣也是前些时日才终于查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此前一直被蒙在鼓里,犹如置身迷雾之中,并不知晓真相,还望父皇恕罪。”皇上又将威严的目光投向雪儿,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王雪儿,你又为何要隐瞒此事?”雪儿微微低头,轻咬下唇,轻声说道:“皇上,民女经历死而复生之后,满心只想着远离过去的纷争与痛苦,不愿再与萧风有任何纠葛与联系,所以才选择了隐瞒此事,还请陛下责罚。”

皇上沉默良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慢慢说道:“罢了,看在你为皇家诞下子嗣的份上,朕此次便不再追究你隐瞒之罪。王雪儿,你且将解药速速交予他们二人。不过,朕在此言明,倘若日后他们二人再敢有任何寻衅滋事之举,朕准许你二人自行酌情处置,无需再奏报朕。”雪儿心中虽有不愿,但君命难违,只得缓缓从袖中取出解药,递给萧风和王玉林。

皇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乌云密布,他怒目圆睁,瞪着萧风和王玉林,大声呵斥道:“你们二人简直是丧心病狂,猪油蒙了心,犯下如此滔天重罪,实在是罪无可赦。萧风,朕念你曾为晋王,如今免去你的晋王爵位,贬为普通皇子,即刻起便在府中闭门思过,禁足反省,一步也不许踏出府门。府中的一切用度皆削减半数,只留些许仆役伺候日常起居,让你好好思过己身罪孽。王玉林,你身为女子,本应温婉贤淑,却做出这等恶事,朕削去你的官职,贬为庶民。但念在你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暂且允许你留在府中,不过同样不得踏出府外半步。府中需得遵守庶民之规,不得再有丝毫逾越。”

随后,皇上的语气稍稍缓和,转头对萧风和王雪儿说道:“将孩子带入皇宫,朕要册封他们为世子和郡主,让他们接受皇家的正统教育与培养。”雪儿听闻,急忙向前几步,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后说道:“陛下,臣妾与镇南王此前并未有真正的婚姻之实,若此时便对孩子进行封赐,恐遭天下人非议,于皇家威名亦有损。还请陛下开恩,容臣妾与镇南王成婚之后,再将孩子身份公之于众,举行封赐大典,如此方为稳妥。”皇上手抚胡须,思索片刻,觉得雪儿所言极是,便微微点头应允:“既如此,朕便依你所言,此事暂且搁置,等你们成婚之后再做商议。”言罢,雪儿与萧越齐齐向皇上拜别,而后缓缓退出皇宫,踏上返回各自府上之路。

萧越与雪儿之间的风波才刚刚偃旗息鼓,这日,阳光正好,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平静。林幽,这位将军府的大小姐,身着华丽锦缎,头戴精美珠翠,莲步轻移,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雪儿的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