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课你为什么不做笔记?”
“你不想学习了?”
“你还要不要高考了!”
邬纯初趴在桌子上,一边脸颊被压得嘟出一块肉,他说话声音如同蚊呐:“没用的,关家不会放我走的。”
他从小就被带回关家,狗都知道要报恩,何况……他是个人。再者,关家那位长辈不是良善之辈,既然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玩伴,但也会被物尽其用。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是他自小就懂的道理。
更何况,他愿意呆在关策身边。
“我要陪在少爷身边……”他这么说着,把脸埋进了臂弯里。
入冬了,不知是谁把教室的门开了,呼啸的寒风呜呜地吹了进来,钻进了邬纯初的臂弯里,让他抱了一怀的冷。
小觉把门关上了。
寒风消散像没有来过,只有邬纯初怀里那阵冷告诉他,冬天还是来了。
他懵懂地抬起头,轻轻揉搓自己变冷的手指。
在孤儿院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没有那么畏寒。但是因为来到关家后,他被关策推进过水里,从此就得了畏寒的毛病。
小觉用指腹轻轻地碰了他的手一下,被冰得一缩。
邬纯初被触碰到的瞬间,一阵醇香的酒味扑鼻而来。那个味道并不自然,带着人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