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陆徐一遍又一遍的摁掉,最后索性直接关机。
祁岐注意到了陆徐的异样,嘴里叼了根芥兰阴阳怪气地说:“是哪个大美人给我们大总裁打电话,看起来磨人的很,把我们陆总裁烦的都关机了,也不知道趁我不在是什么时候欠下的风、流、债。”最后几个字咬的分外重。
“是陆昌,风流债说不上,还是冤孽更贴合一点,什么时候欠下的应该能有二十来年了吧。”陆徐好笑的看着祁岐,把芥兰往陆徐的方向又推了推示意祁岐好吃就多吃点。
被陆徐戏耍一番的祁岐化悲愤为食欲,含泪吃干两大碗。
“我吃好了,我们回家吧!”祁岐说道,祁岐擦了擦最心满意足的瘫在座位上,语气中带点喜悦。
“我们?回家?”陆徐有点诧异的问道。
“对啊,我们一起回家,回你现在住的家。”祁岐特别自然的回道,仿佛在说“1+1=2”这种人尽皆知的事情。“不会吧,你现在还和叔叔住一起呢?”祁岐故作惊讶,眼珠一转,接着说“还是家里有小娇妻啊?”开玩笑,陆徐要是敢有就把他门牙掰掉。
“没有没有。”陆徐连忙否认。
“没有就好,你接下来就住你家里了。”祁岐笑的见眼不见牙。
陆徐仿佛也被祁岐感染了,也浅浅的勾出了一个笑。
这顿饭吃了大概三个小时,等俩人出来等了一会才看见司机赵叔开车过来,祁岐也没太在意,以为陆徐让赵叔去做其他事情,拉开车门把自己塞进去。
等俩人下车后,陆徐直接拉着祁岐走,祁岐也很自觉的跟着陆徐。陆徐家住在小高层,等俩人进了屋后,祁岐才发现自己的行李没拿,又急吼吼的要去找公司拿行李。刚咋咋呼呼说完,就看陆徐把灯打开,自己的两个大行李箱就放在玄关处。
陆徐拉起行李箱,边走边说“就你这记性,你被人卖了都还给人数钱呢。”语气还带点嫌弃。可是祁岐被数落的很开心,像个牛皮糖一样缠了上去“这不有你吗,有你我还担心被卖吗?和你在一起我肯定活的可好了~”十分狗腿!
“你先去洗漱我把床铺好,牙刷牙膏都给你准备好了。”祁岐回来的太突然,上次祁岐给他发邮件还说自己有一个月才回来,陆徐也没做什么准备。虽说陆徐平时生活习惯就挺好,但他还是想把最好的给祁岐。
祁岐洗漱完出来就看见陆徐后背半靠着床戴着银丝眼睛看书,在极具格调的装修风格下,显得冷淡勾人的精英范,祁岐吞了吞口水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还没到为美色折腰的时候。
陆徐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看见祁岐站在门口示意祁岐过来,祁岐听话的走了过去却没有上床而是拉开一把椅子坐在离床不远不近的地方,开口说:“陆徐,你吃剩下的药呢,拿出来让我数数。”
陆徐听见祁岐这语气心下了然,闷不做声的起床沉声说到:“你今天累了,我去侧卧睡。”说完就要走,祁岐看着陆徐这副不合作的样子原本被强压下去火气又被激上来,“霍”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拽住陆徐就势推到墙上,“陆徐我和你好好说话,你能不能回答我,你别惹我。”
“我惹你?谁一声不吭去了国外三年?”陆徐不知道被触动了什么开关,眼眶瞬间红了。
“哎你别哭啊,你别给我来这一套,你今天不回答清楚我是不会哄你的。”祁岐看见陆徐眼眶红了那一刻就慌了神,但还是强压着虚张声势的威胁着,“你这段时间吃了多少药你必须给我说明白。”
“我一直是遵照医嘱吃的,没有多吃。”
祁岐看着陆徐死鸭子嘴硬的态度,刚软化的态度又强硬起来,“你跟我走。”把陆徐拽到客厅的沙发上,从电视旁边拿出一个小型收纳盒气冲冲地扔在陆徐面前。
“是,你是没多吃,可是你看丁螺环酮的数量比阿普唑仑剩余的多多少?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吃药?你知不知道阿普唑仑吃多了容易产生依赖性啊!”祁岐再清晰的数一遍,越数越生气,音量控制不住变大。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