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刚欲发作,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却见一道仿若巍峨高山般的身影缓缓靠近,威压扑面而来,仿若实质化气浪,瞬间将他气焰压下。正是一位宗门长老,吴长老。此人虽年事已高,身躯却依旧挺拔硬朗,仿若擎天之柱,满头银发如雪,梳理整齐,面容冷峻,仿若刀削斧凿,皱纹深陷,仿若藏着无尽岁月智慧,双眸仿若深邃寒潭,幽深得令人心生敬畏,仅仅一眼,便仿若能看穿人心。
“哼,不得无礼!” 吴长老声若洪钟,雄浑嗓音仿若晨钟暮鼓,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虽音量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帝王金口玉言,令周遭瞬间安静下来。
宋青仿若受惊鹌鹑,瞬间收敛傲慢,恭敬躬身行礼:“吴长老,您来得正好!这俩小子不知好歹,在这儿捣乱,影响咱筹备集会,您可得好好教训教训。”
吴长老仿若未闻宋青告状,目光仿若锐利鹰眼,缓缓扫过杨凛与商卓,眼眸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仿若流星划过,转瞬即逝。
“你们是何人?为何现身此处?” 吴长老目光锁定二人,沉声问道,声音仿若九幽地狱传来,令人心头一颤。
杨凛仿若面对考官,不卑不亢,挺直腰杆,朗声道:“长老容禀,我们皆是这小镇本土居民,平日里勤修武道,略有小成。今听闻宗门盛会在小镇举办,深感好奇,特此前来,想见识一番宗门风采,开开眼界,并无他意,若有冒犯之处,还望长老海涵。”
吴长老微微颔首,神色稍缓:“原来如此。不过,此地毕竟是宗门集会要地,诸多事宜机密重大,可不是随意闲逛、看热闹的地儿,莫要误了宗门大事。”
杨凛心头一紧,仿若被寒霜笼罩,暗忖莫非要被驱赶离场,错失探寻真相良机,满心不甘。
却不料吴长老话锋一转:“但既来之,则安之。眼下集会筹备人手紧缺,你们既已到此,想必也是缘分,或许能派上用场。我正需人手帮忙留意各方宗门动向,事无巨细,皆要汇报,你们可愿效劳?”
杨凛与商卓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瞧出犹豫之色。这活儿看似简单,实则仿若置身风暴眼,稍有差池,便会卷入宗门纷争漩涡,万劫不复,可若拒绝,又恐得罪长老,错失机缘。
吴长老仿若洞悉人心的智者,目光在二人脸上一扫,便看穿心思,缓缓开口:“放心,老夫岂是刻薄寡恩之人?事成之后,必有重赏,功法秘籍、珍稀丹药,皆不在话下,保准不让你们白忙活。”
杨凛闻言,咬咬牙,仿若下定决心的赌徒,拱手道:“长老既信得过我们,晚辈自当效犬马之劳,尽力一试,定不辜负长老厚望!”
吴长老满意一笑,仿若春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点头道:“好!果决之人,老夫没看错。从现在起,你们便行动起来,务必处处小心,谨言慎行,莫要暴露身份,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异常发现,即刻向我汇报,莫要延误,去吧!”
二人领命而去,仿若身负重任的密探,融入人群,目光警惕,开始四处观察。游走间,他们仿若敏锐猎犬,嗅出空气中弥漫的微妙气息,各宗门之间,表面看似一团和气,仿若和睦邻里,笑脸相迎,寒暄客套,实则暗流涌动,仿若平静海面下藏着汹涌波涛,稍有不慎,便会掀起惊涛骇浪,吞噬一切。
“杨凛,我咋总觉着这集会背后,藏着天大窟窿,指不定啥时候就塌下来,把咱都埋咯,心里瘆得慌。” 商卓仿若受惊小鹿,凑近杨凛,压低声音,满脸紧张说道。
杨凛亦是神色凝重,目光警惕扫视四周,低声回应:“别慌,沉住气,这会儿情况不明,咱别轻举妄动,先静观其变,摸清各方底细再说,贸然行事,只会打草惊蛇,惹祸上身。”
话音未落,二人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瞧见不远处角落里,两个宗门的弟子仿若斗鸡,脸红脖子粗,争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
“哼,这宝贝明明是咱先发现的,你们这群不要脸的,休想仗着人多抢走!识相的,赶紧滚蛋,别逼咱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