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膝盖为公司软了太久,跪了太久。我天天对人笑,又回公司凶狠。倩倩总是看不上我,骂我不是东西,欺软怕硬。她看不起我对外的软骨头,又憎恶我对内的硬脾气。”

“公司作乱的前辈求她面前,我又跟她说不清楚弯弯道道。我说,小时候跟老爷子您一起打拼的兄弟,抱过她的叔叔伯伯,现在要她的命,她信吗?”

也许是积压的久了,也许是到了时候。

这一刻,我膝盖跪下了地上,同老爷子说了个清楚。最后,我给他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响头:

“老爷子,对不住了。这是我方宇当男人的唯一一点血性了。”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我的人生也该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