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睡着,不知过了多久被男人女人尖叫怒吼的声音吵醒。

我刚睁眼便看见妈妈扯着爸爸板正的衣领,哭着打他。

而爸爸此刻正一脸不耐的向躺在长椅上,昏昏沉沉的我走来。

故技重施想用我做理由带我去医院。

他一本正经的让妈妈不要再闹,想明白什么叫轻重缓急。

他是如此义正言辞,然而衣领上女人留下的口红印那么明显,让还年幼的我一眼就被它刺痛了心。

我是叛徒吗?我是帮凶吗?

妈妈头发散乱口水四溅,用尽了她知道的所有脏话痛骂负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