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

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孤独地死去。

我熟练地做着饭,却愈发感觉心如刀绞。

这里。

曾是我们的婚房。

曾留有过诸多幸福温馨的回忆。

可是,槐楠却亲手一点点撕碎覆盖,将回忆都变成了痛苦残忍的存在。

在我们曾温存的大床上,她不知道带回了多少男人。

而我,只能站在厨房里,麻木地烹饪他们疯狂后补充体力的佳肴。

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放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