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实料,见那詹大公子在望她,也淡然若定的予以回望,丝毫不见紧张。
此番情形令一旁的杨老四和金宝不安起来,杨老四是担心自己的差事不保,却又不敢再贸然开腔,金宝则是害怕那俊俏公子看上了榴花。
詹大公子默然半响,琉璃样的双眸光华闪耀,微笑启唇:“姑娘先前之言见解独到,字字珠玑,显然对岩石土壤甚有研究,不知姑娘师从何方高人?”
榴花已想好了应对之词,泰然答道:“我只是个普通乡下丫头,大字不识一个,刚才那番话是村里有人家在盖屋子时,打地基遇到了相同的情形,我从一个老师傅那里听来的。”
她这话一出,另几人皆时全然不同的表情。
詹大公子了然中带着失望,他原以为榴花会是某位隐世高人的弟子,没想之前的高论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他的随从面露鄙夷,杨老四眼里闪过高兴,金宝挠头细想近年来村里谁家盖过屋子。
榴花将几人的表情收在眼内,心里很是无奈,以自己这个目不识丁的乡下丫头身份,确实难以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