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住心下清楚,跟易中海这场较量,自己绝不能干等着挨打。他在院子里缓缓踱步,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知道若想在这大院稳稳扎根,非得主动出击不可。而把易中海以前办事不公的老底给揭出来,就是他这盘棋里的关键一招。

这日,阳光暖烘烘地照着。何雨住瞧见邻居李大爷正坐在院子里舒舒服服地晒太阳呢。这李大爷,是个热心肠的老好人,平常就爱跟大家伙唠唠嗑,在院里那是人缘相当不错。而且这人正直得很,心里头跟有杆秤似的,啥事儿都能给你称出个是非对错来。何雨住一合计,从李大爷这儿打开突破口,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何雨住脸上堆着笑,慢悠悠地走到李大爷身旁,顺手拉过一把小板凳坐下,那模样就像是闲来无事找老人闲聊似的,开口说道:“李大爷,您今儿个这精气神可真足啊,看着就叫人高兴。”

李大爷眯缝着眼,乐呵呵地回应:“嗐,这人呐,就得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雨住啊,你这是忙啥呢?”

何雨住轻轻叹了口气,微微皱起眉头,脸上带着点愁容说:“李大爷,不瞒您说,我这心里正为大院里的一些事儿发愁呢。您在这院里住了这么久,您说这大院里的事儿,是不是得讲究个公平公正啊?”

李大爷一听,立马坐直了身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讲:“那肯定啊,这大院就好比是个大家庭,要是没了公平,那不就乱成一锅粥了嘛。雨住啊,你是不是碰到啥不公平的事儿了?”

何雨住眼神闪了那么一下,接着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李大爷,您还记得上次分菜的事儿不?我听人说啊,那分配的结果有点怪。就说老赵家吧,一家老小好几口子人呢,分到的菜却没多少。可老钱家呢,人口比赵家少,菜反倒不少。这事儿啊,大伙都在私底下悄悄议论呢。”

李大爷一听这话,脸上立马露出惊讶的神情,眼睛都瞪大了:“还有这事儿?这可不对头啊。这分菜的事儿,得按照每家的实际情况来,怎么能瞎分呢?”

何雨住轻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也觉着纳闷啊。后来我听人讲,这事儿好像跟易中海师傅有点牵扯。您也知道,易师傅在院里威望高,这分菜的事儿,他多少能说上话。”

李大爷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说:“易中海?他平常不都挺公正的吗?会不会是有啥误会啊?”

何雨住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李大爷,我一开始也这么寻思。可后来我又听说,老赵家之前跟易师傅因为一点小事闹过别扭,这会不会是……”何雨住故意把话停在这儿,没往下说,就等着李大爷自己去琢磨。

李大爷沉思了好一会儿,缓缓地说:“这要是真的,那可不好办。这大院里的事儿,可不能因为个人恩怨就坏了规矩。雨住啊,你这消息靠得住不?”

何雨住一脸诚恳,拍着胸脯说:“李大爷,我也是听好几个人都这么说,应该不会是瞎编的。我本来不想管这闲事,可这事儿关系到咱大院的公平,我这心里就过不去。”

李大爷点了点头,说:“雨住啊,你这想法没错。这事儿啊,得弄清楚。要是真有不公平的地方,得给大伙一个说法。”

何雨住见李大爷的态度有点松动,心里头暗暗高兴。又陪着李大爷唠了几句家常,这才起身告辞。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何雨住依样画葫芦,又找了几个平日里就爱聊天、消息传得快的邻居,像张大婶、王大哥这些人。每次他都是先从大院的公平公正扯起,引起对方的兴趣,然后再慢慢把易中海的事儿给引出来,而且说话都留一手,不把话给说死了,就让对方自己去想、去怀疑。

就说张大婶吧,她是个直肠子,一听这些消息,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大声说道:“这易中海怎么能干这种事呢?这大院里的资源,那都是大伙的,他怎么能偷偷偏向某些人呢?”

王大哥呢,比较沉稳冷静。他听了之后,沉思了好一阵子才开口:“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要是真如雨住说的这样,那易中海的形象可就毁了。不过,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