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漏网之鱼。
翠兰脸色难看的走了。
孟非鱼从腰间把三枚铜钱拿出来,仔细的看着。
记忆里,为了避免官官勾结,私造铜钱,所以铜钱的样式也并非一种。
每个铜钱在刚成型的时候,都会有一个数字记号。
单数是国字号铸钱厂造的,在百姓间流通,双数是皇字号铸钱厂造的,则是皇家出资,一般在京城那边使用的多,也算一种等级分化。
而钱庄有限,各地两家,绝不多开,国字号和皇字号。
根据银钱上表示,这是皇字号。
孟非鱼眸光微动,难不成,给孟家送钱的还是个官员?
离卧佛村十几公里的城镇上,就是这边方圆百里的钱庄所在地,闲了,倒是可以询问询问。
转而她抱着碗,继续吃,一边吃一边寻思,这么多饭该怎么办。
拿村里卖,会有人要吗?
……
翠兰端着碗进了屋,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怕宝儿闹,所以提前把他抱到了里屋,现在她一进来,所有人都围上来了。
“都滚开。”
孟婆子呵斥一声。
瞬间,所有人都眼巴巴的走远了,人虽走远了,目光还黏着。
孟婆子坐在桌子前,一看碗里的野菜,瞪大了眼:“那么多猪肉切锅里,这咋一块都没有?”
她可是记得,孟夕颜给自己盛了一碗,随便盛的,也是有许多猪肉的。
“这贱蹄子,故意的!”
孟婆子把手上准备好的筷子一下拍在桌上,咬牙切齿。
孟二郎哼了一声:“娘,这人软硬不吃,辈分也压不住,可咋整?难不成真的要让这丫头如此为非作歹?”
孟婆子沉默了一下。
她也没想到,孟夕颜这次痴傻好了,会如此怪异。
软硬不吃,特立独行,甚至,比当年的孟夕颜还更难把控。
现在的孟夕颜不按套路出牌,这也是她未能想到的。
“不愧是从土匪窝里出来的,长本事了啊。”
孟婆子笑了笑,脸上略微凶狠:“我原想着,她如果是有些脾气,我们顺着压压也就没什么了,却没想到她如此不饶人。”
“既然这样,那就怪不得我了。”
孟二郎立刻点头:“是啊,还没傻的时候好呢,她不能嫁人,也不能死,那就让她傻着吧,家里那些活,我可不想干了。”
说着,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今天扫了扫院子,可累坏我了。”
孟婆子一笑:“放心,很快这些活就不用你干了。”
她转头,问淑芬:“那个药还剩多少?”
淑芬一呆,然后低声道:“早前这个药给夕颜吃下,她傻了,这个药咱们也用不着了,那时宝儿小,怕他拿了吃,就扔了……”
孟婆子皱眉:“算了,那就再买,那药也不是顶用的,傻了几年,这不是又好了?放了几年的,算了算了。”
她从身上拿出一张银票,足足五两,略心疼,却还是递给了淑芬:“你是她娘,她现在怕是也只跟你说话了,银子给你,买了药,全下给她。”
淑芬为难:“她跟我也并不亲,未必肯吃我送去的东西。”
孟婆子瞪了她一眼:“那你也比我们强,而且,今天的饭她不就吃了吗?你可别忘了,家里还有一头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