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怒气冲冲扬长而去。
舒晚差点被一个瓜子呛着,咽了好几下才吞进去,拍床板狂笑道,“恃宠而骄啊恃宠而骄!有太后纵容,他还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倒是可怜了那位卢大人,恐怕每次从楼府回去,都要煎二两草药喝了降降火。”
纪初刚才说的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此时给自己倒一杯茶润润喉咙,“可不是嘛!你说太后她图啥啊,咱们家大人次次不是愚弄就是冷脸,她还要派人不停往府上送东西……”
纪初联想到什么,突然睁大双眼,“她该不会看上了我们家大人的美色吧?”
他越想越觉得有理,大人他一个寄人篱下的外邦大臣,除了姿色格外过人,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寡了几十年的老妇人一直惦记?
舒晚按住腰缓了缓,差点要笑岔气了。然而对上纪初迷茫的眼神,他只道,“说不定就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