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透过窗户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斜射进教室里,照亮了空气中肆意飞舞如同精灵般的尘埃。教室里弥漫着粉笔灰与阳光交织的独特气息,同学们的喧闹声恰似起伏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就在这样一个看似平常的课间,一场风波却如同潜伏已久的暗潮,悄然酝酿。
何雨薇恰似一只浑身插满华丽羽毛、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孔雀,迈着那仿佛带着风的高傲步伐走进教室。她身上那件崭新的名牌连衣裙随着步伐轻盈摆动,腰间闪亮的名牌标志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格外引人注目,仿佛在向全世界扯着嗓子宣告她的富有。她的头发仿若被顶级美发师精心雕琢过的黑色绸缎,柔顺地披在肩上,脸上化着那精致得如同艺术品般的妆容,眼睛里却透着一股如尖锐冰凌般的盛气凌人的劲儿,活脱脱一个从时尚杂志封面里走出来的模特,只不过这个模特浑身散发着令人不适的“傲慢刺”,仿佛在她眼中,周围的同学都是衬托她这朵“高岭之花”的绿叶,只有她才是站在世界之巅、俯瞰众生的存在。一进教室,她就开始用那尖细得如同指甲划过玻璃般的嗓音和旁边的同学炫耀起她最近新入手的奢侈品,从限量版的包包到昂贵的手表,说得眉飞色舞,那表情就好似她不仅是世界的中心,更是掌管时尚与财富的神明,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应该围着她转,屏气敛息地听她讲述这些所谓“高贵”物品背后的奢华故事,仿佛那些物品就是她用来衡量一切的唯一标准,是她步入上流社会的金色门票,是她贬低他人、抬高自己的有力武器。
这时,林晓萱正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看书,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衬衫,那颜色就像被岁月侵蚀过的旧报纸,和一条朴素得如同田野间劳作农夫穿着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干净但款式老旧得如同上个世纪文物般的运动鞋。何雨薇瞥见林晓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轻笑,那笑容就像冬日里凛冽刺骨、能穿透骨髓的寒风,让人心里瞬间结起一层寒霜。她故意提高音量说道:“哎呀,有些人啊,整天穿得这么寒酸,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自己,看着真是土气。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穿得像个从上个世纪穿越过来的老古董,简直就是我们班的‘时尚黑洞’啊!就你这打扮,走在大街上,估计别人都得以为是从哪个贫困山区跑出来的难民呢!你看看你,再看看我,这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和我们这些时尚达人坐在一起。”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那语调就好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眼神中满是嘲笑,如同看着一只卑微的蝼蚁,周围的同学听到这话,都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露出惊讶得仿佛看到天外来客般的表情,有的则带着一丝不忍和同情看向林晓萱,那目光中饱含着对何雨薇言语刻薄的不满与谴责。
苏璃玥正在整理书包,听到何雨薇这番刺耳得如同炸雷般的话,心里顿时燃起一股怒火,那怒火恰似喷发的火山岩浆,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瞬间将她的理智灼烧得滚烫。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透着愤怒和坚定,宛如一只被彻底激怒、准备捍卫领地的母狮,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她快速走到何雨薇面前,每一步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脚下的地面都在为她的愤怒而瑟瑟发抖,像是一个忠诚的士兵在响应将军的号召。苏璃玥挺直了身子,那身姿犹如一棵苍松,傲然挺立在狂风之中,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着,恰似被拨动的紧绷琴弦,脸上因为生气而泛起红晕,犹如被夕阳染红的云霞,又似熟透得快要炸裂的番茄。她紧紧盯着何雨薇,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何雨薇瞬间化为灰烬,大声说道:
“哟,何大小姐,瞧瞧您这一身行头,简直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是不是觉得自己披上这一身名牌,就瞬间化身为时尚界的女皇了?我看您啊,不是来上学的,而是来走T台的吧,把这教室当成您的私人秀场啦?您可别在这闹笑话了,依我看,您简直就是个移动的‘奢侈品专卖店’,生怕别人不知道您家里有几个臭钱似的。
您以为穿金戴银、浑身名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