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怎么成了这样?!”
身边伺候的丫鬟一个个低头不敢吭声,直到妙姨娘气得将梳子砸在地上,一个年长些的嬷嬷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姨娘……或许是之前服的符水有什么问题,才伤了您的气血。”
妙姨娘一听,顿时气得发抖:“道婆!那个老虔婆敢害我?!不行,我要去找她问清楚!”
“姨娘,您现在被禁足,不好轻举妄动……”嬷嬷连忙劝道,“不如先写信请侯爷来,看看能不能让侯爷帮您出头。”
妙姨娘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随即冷笑道:“对……我还可以找侯爷!安安那个蠢货,抢得了一时,却抢不走侯爷的心!”
她咬牙坐下,提笔写了一封信,命人偷偷送到沈越泽手中。
当晚,沈越泽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突然收到一封信。
他展开一看,眉头微微一皱。信是妙姨娘写的,内容却颇为凄惨,诉说自己被禁足的这段日子如何“寝食难安”,甚至隐晦地暗示安安在背后“得势猖狂”。
沈越泽将信折好放在桌上,目光沉沉地盯着案上的烛火,思索了许久。
翌日清晨,沈越泽突然来到正院,安安正在院中做晨练。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端坐饮茶,而是扶着庭院中的木柱,慢慢地做着伸展动作。她的动作并不优雅,甚至因为身材的原因显得有些笨拙,但却透着一股认真和专注。
沈越泽一踏进院子,便看到她略微喘着气,额头上还带着一层细汗。她看到他,稍稍怔了一下,随即直起身子,淡淡一笑:“夫君今日怎么有空来妾身这小院?”
沈越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微微发红的脸颊上:“你在做什么?”
“减肥。”安安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语气自然,“妾身最近觉得身体有些虚弱,便想着活动活动筋骨。”
沈越泽的眉头微微一蹙:“你如今是侯府夫人,不用像从前在乡下一样折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