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王妃,原本要见人倒没什么,只是现在府上的下人有些是其他皇子等送来的,老奴未必喊的动。”福伯行了一礼,整个人颤颤巍巍的。
“平常他们也这样吗?”顾昭月的指尖在桌上轻点,眉目间看不出什么神色变化。
福伯垂头叹了口气:“虎落平阳被犬欺,当年跟着王爷的人都相继离开,只有其他人送来的了。底下的势力盘根错杂,是老奴失职了。”
连王爷要见奴才都要三请四请的,倒真是好笑。
如今大婚头一天都敢这样,那往常呢?
堂堂的王爷难道要吃残羹冷炙不成?如今他是自己的人,自然不能再吃这种哑巴亏。
“旁人刻意折辱,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顾昭月轻笑一声,止住了敲桌子的手:“这倒不算什么,能来几个来几个,来不了的也没关系。”
有了她这句话,福伯便下去了。
坐在她身侧的微生正卿正拨弄着她的指甲,像是遇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般。
“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赵允憋了好一会儿,实在有些憋不住,就直接开问。
顾昭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你是什么时候跟着王爷的?”
赵允想都没想就说:“从属下记事起就一直跟着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