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已经是只剩下六人了。”
“然后,那六人在我面前又上演了一波血祭。先脱去衣物赤身裸体,以雪狠搓皮肤预防失温,然后每人各持一匕首,在大腿,在脖颈,在手腕,总之任何容易割开大血管的地方他们全下了刀,连一丝犹疑都不曾有。我看的是毛骨悚然。”
“于是风坟开了,露出一道通路,我们走进去了。”
在札霍刚突破风坟外围,进入内部时,一瞬间的刺眼光芒晃的札霍睁不开眼睛,他努力适应了许久许久,但终归是常年在化外草原,和酷烈大雪里讨日子的达尔术人,他比其他人更快适应了这强烈的光芒。
札霍睁开眼睛,目之所至,一片寂静的苍白。地是白的,是平滑如镜的雪原,天也是白的,与地相接相融一起,竟是连地平线在哪都看不出。而视线尽头,是一座孤独的,冷漠的,拥有深沉漆黑色的巍峨大山。那山位于雪原的正中心,风坟的正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