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坐在马车里,那心里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虽说刚刚让林秀女和王秀女吃了瘪,可她心里头明白着呢,这不过就是个小插曲罢了,往后那才是真正的步步惊心。
“晓翠啊,这进宫了,可得把眼睛放亮些,耳朵也得竖起来,啥事儿都得多留个心眼呀。”苏婉清一脸严肃地叮嘱着身边的丫鬟,那眉头都快拧成个疙瘩了。
晓翠赶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声道:“小姐您放心,我都记着呢,肯定不会让那些个坏心眼的人再有机会算计您了。我呀,就是您的小跟班,时刻盯着周围的动静呢。”
没一会儿,马车就缓缓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太监那尖尖的嗓音:“各位秀女,宫门口到了,都下车吧。”
苏婉清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这才掀起帘子,扶着晓翠的手,姿态优雅地下了车。她抬眼望去,那高大的宫门呀,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透着一股让人说不出的威严劲儿,仿佛一个沉默的巨兽,正张着大口,等着她们这些人自个儿走进它的肚子里呢。
那门上的铜钉,一个个亮闪闪的,好像都在审视着每一个进宫的人,让人心里直发怵。
周围的秀女们也都陆续下了车,一个个脸上都带着紧张又期待的神情,有的还在小声地嘀咕着,估计是在互相打气呢。苏婉清心里暗笑,哼,她们这会儿估计都想着怎么在宫里出人头地呢,却不知道这宫里的水有多深呀,等真遇到事儿了,怕是哭都来不及喽。
这时候,一个看着像是领头的老嬷嬷走了过来,她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宫装,脸上的褶子都透着一股严肃劲儿,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秀女,从今日起,你们便踏入这宫门了,往后可得守着宫里的规矩,莫要做出有失体统的事儿来,都跟着我走吧。”
苏婉清低着头,混在人群里跟着往前走,眼睛却悄悄地打量着四周。
她瞧见路边站着的那些宫女太监们,一个个虽说都低着头,可那眼睛呀,也都在偷偷地看着她们这些新来的秀女呢,那眼神里有好奇,有审视,估计心里都在暗自揣测着,谁会先得宠,谁又会早早地被淘汰吧。
苏婉清心里想着,这些个宫女太监可都是人精呀,往后和他们打交道,还得小心着点儿呢,说不定哪天自己的一言一行就被他们传到主子耳朵里了。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院子里,老嬷嬷停了下来,说道:“你们今儿个先在这儿歇着,等会儿会有人来给你们安排住处,都机灵着点儿啊。”说完,就转身走了。
秀女们这才开始小声地交谈起来,有的在抱怨这一路走得累了,有的在猜测自己会被分到什么样的住处呢。苏婉清没凑那个热闹,拉着晓翠找了个角落站着。
可没一会儿呢,就有个看着挺娇俏的秀女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看着挺和善的样子,开口说道:“姐姐,我叫李婉如,瞧着姐姐你气质不凡,想和姐姐结识结识呢,往后在这宫里呀,咱们也好相互有个照应不是。”
苏婉清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还是带着笑,微微屈膝行了个礼,说道:“妹妹客气了,我叫苏婉清,妹妹这想法倒是挺好的,只是这宫里人心复杂,咱们可得小心着点儿。”
李婉如听了,赶忙点头说:“姐姐说得是呢,我也就是想着多交个朋友,心里能踏实些,姐姐一看就是个通透的人,往后还得多指点指点我。”
苏婉清心里却在想,哼,这李婉如看着单纯,可谁知道她心里头打的什么主意呀,说不定也是个笑里藏刀的主儿呢,可得防着点儿。不过这会儿也不好直接拒人于千里之外,便笑着应道:“妹妹说笑了,咱们往后相互帮衬着就是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李婉如就被别的秀女叫走了。晓翠在旁边小声地说:“小姐,这李秀女看着挺好的,您咋还这么防备着她呢?”
苏婉清轻轻拍了下晓翠的手,说道:“晓翠呀,你可别光看表面,在这宫里,哪有那么多真心实意的人,谁知道她背后是啥心思呢,咱和她相处,得留一手才行呢。你想想,咱们刚